楚稷慈闻言轻笑，他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姜袭月的说法。
姜袭月脑袋并不是很清醒，他发出一阵惊奇的呼声，像个小孩子似的欢呼起来：“哇哦，师尊您好厉害啊！您……您难道不是小说里的人物嘛？我这个是看的小说唉！”
“这不是小说内容袭月。”楚稷慈柔声道，“这……都是你的记忆……是我们这个世界传送给你的记忆。你以为是小说，但在你那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小说，所有的你以为是小说内容的记忆，全是我们这个世界向你传送的记忆。”
姜袭月不懂，他怔怔的看着楚稷慈。
楚稷慈只能再简洁的说道：“袭月，你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的幼时与袭渊互换仙骨灵脉，可你灵魂太过脆弱，根本无法承受你妹妹的孱弱的仙骨灵脉，你的魂魄与一个异世之魂换了世界，为师察觉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只能留了一缕分魂去保护你，所以在你死后为师也只能伪装成系统001将你带回这个世界。”
“师尊……您的意思是……我才是真正的姜袭月？我一直都是这个世界的人？”姜袭月轻咳几声问道。
楚稷慈点点头，肯定了姜袭月的话。
姜袭月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楚稷慈心疼姜袭月，这些事情本不该让他来承受，这一切都要怪自己，是自己没有考虑完全，所以才会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楚稷慈微微垂眸，他看着姜袭月的头顶，从他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姜袭月挺拔立体的鼻梁，以及那渐渐恢复了血色的嘴唇。
他顿了顿，缓缓道来：“其实为师已经重生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想改变霍寒泽灭世的结局，可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说着楚稷慈顿了顿，继续道：“为师第一次重生，直接杀了沦为废人的霍寒泽，结果世界直接崩塌，天地间浮尸漂橹。第二次为师救下了霍寒泽，可不知哪一步走错了，霍寒泽灭了紫极宗，成为魔尊后又毁天灭地……所以不管为师是杀了霍寒泽也好还是救了霍寒泽也好，终究是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命运。”
“一次又一次，为师前前后后已经重生了十几次……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霍寒泽每一次都能够毁天灭地……然后为师又会重生……仿佛为师的使命就是改变霍寒泽灭世的命运……只要霍寒泽灭世，为师就会不停地重生。”楚稷慈淡淡道。
姜袭月安静的听着楚稷慈说着他的故事，从霍寒泽第一次灭世，到上一世灭世，楚稷慈已经记不起这是自己第几次重生了。
楚稷慈看着姜袭月，温柔道：“这一次你回来了……为师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给的一次机会，为师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能够改变这个世界命运的契机，月儿……不会怪为师吧……毕竟是我……把你牵扯其中。”
“不会的师尊。”姜袭月已经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他摇摇头，挣扎着坐起来，转了个方面面对着楚稷慈，“我的命都是师尊给的，我感谢师尊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您的呢？”
说着，姜袭月顿了顿，他微微垂眸，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悲伤，两行清泪悄无声息的从他眼里流出。
“只是……我从未想过……从未想过霍寒泽会这样……”姜袭月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仿佛号感觉得到情花绕糟蹋病体残躯里蔓延生长，那痛感刻骨铭心，就算是换了个身体，也隐隐感觉得到。
姜袭月捂着脸忽然大哭起来，关于他和霍寒泽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像洪水一样，汹涌澎湃，仿佛要将他淹没。
这些甜蜜美好的记忆，在姜袭月得知真相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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