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在一起给孩子当临时床铺的,但沙发更松软舒适,颜如许就接受了高书记的好意。
黄丽梅也连忙道谢。
高书记就又分别摸了摸康康和欢欢的头才往食堂里头走了。
院子里的雪都被清扫干净,清扫出来的雪堆在树底下。太阳出来了,晴空万里,照得雪堆反射出刺目的光芒。雪清理得及时,又经过一上午的晾晒,地面恢复了干爽,几个孩子围着一个大雪堆在玩闹。
康康就很想去玩,他拉着妈妈的手摇晃着:“妈妈,我想去玩。”
颜如许看了看表,说:“那妈妈给你看着时间,就只能玩十分钟,要不然长时间看雪眼睛受不了。”康从新早上在送孩子来的路上已经给他解释了为什么不能长时间看雪,解释了雪盲症,所以康康还是很懂的。他乖乖的点头答应,就去拉欢欢的手:“欢欢姐姐我们一起去玩吧。”
两个孩子手拉手去了。
黄丽梅看着两个孩子跑过去的背影,骂了句脏话:“他妈的,欺负个孩子,真不是个东西!”
颜如许就松了口气,王文强刚刚那一手看似幼稚,但实际上存着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凡黄丽梅心眼小一些,便要迁怒康康,迁怒颜如许,在心里头留个疙瘩。
她当着颜如许的面儿骂了王文强,便说明王文强的话没在她心中留下芥蒂。
三个在边上站着,一边看着孩子,一边聊天。
江韵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问道:“你们说,为什么要结婚呢?”
这个问题对于颜如许来说很简单,第一次婚姻是为了给康康一个合法的身份,第二次结婚是理所当然,为了和爱的人光明正大在一起。她在心里头有了答案,却并没有说出来。
黄丽梅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你要非说个为什么,那就是互相作伴、生儿育女、绵延子嗣。”她忽然盯着江韵看了一会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你不想和你对象结婚?”
江韵叹了口气,迟疑了下,说:“也不算是不想结婚,就是心里头特别乱,想想要和人结婚,我就不舒服,我觉得我没有办法忍受和别人同床共枕,也不想给人家做饭洗衣。”
黄丽梅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颜如许说:“你大概是单身太久了,一直都一个人生活,凡事都靠自己,所以过得独了,就像你当初刚下乡的时候,也是适应了很久才适应那边的生活一样,现在也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磨合才能习惯两个人的生活。”
颜如许“梦中”那辈子没活到江韵现在这个年纪,因着心里有喜欢的人,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单身,那个梦中没有出现过父母,也没人在婚姻大事上催促她,同事们偶尔开开玩笑,她也从不放在心上。她无法理解江韵的心态,但是后世大龄单身的不婚女性越来越多,有的是主观意愿上就想单身,有的是迫不得已单身;有的小小年纪就下定不婚,有的年纪不小了还在结婚而努力……
以颜如许对江韵的了解,她算是后一种。她下乡的时候年纪还小,下乡之后整天想着怎么回城,根本没有打算在乡下找对象,后来,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她看上的人家没看上她,看上她的她又看不上,蹉跎至今,对爱情婚姻的向往和热情都被岁月给磨得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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