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正想得出身,后背忽地被拍了下,王招娣不悦的说:“看啥呢,眼神都直了,跟傻子似的,还不赶紧跟上去。”
小娟连忙抬脚往屋里走。脚上的冻疮在发痒,那痒意一直蔓延到心脏,像是羽毛挠着心间,更让人难以忍受,小娟不自觉的边走边跺脚,缓解着痒意。
王招娣抬巴掌狠狠打了下她的后背,小声说:“跟你说多少回了,这样难看,跟个跛子似的,你咋就改不了!”
王招娣的巴掌像个蒲扇,打下来的力量也没有收敛,打得小娟后背生疼,好在隔着棉衣,多少削减了些力道,再加上王招娣这些年养尊处优的,也不干农活了,力气没有以前大了,要是以前,王招娣这一巴掌下去,小娟的后背估计也得青了。
小娟没敢叫疼,到底忍住了脚上的痒意。
颜如许和康从新给颜良深拜了年,几个人坐在沙发上,便无话可说了。幸好有康康,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似的,告诉颜良深,这两天都吃了啥,玩了啥。
颜良深搂住康康,带着笑容,听得特别认真,时不时的就插上两句话,逗引着康康继续说下去。
看这情形,颜如许在心里头叹气,她父亲是真的很疼爱康康,眼里头的柔情和耐心只有在面对着康康的时候才会出现。她想着,还是留下来吃饭吧,让康康多陪陪姥爷。
王招娣、小娟和颜如玉娘三个肩挨肩地站在沙发旁侧。
颜如许不禁想起了上次她过来的时候,那时候王招娣和小娟在一处,颜如玉在他们的对面,泾渭分明,而现在,他们三人俨然已经成了一伙儿的,和沙发上坐着的这几个人壁垒分明,但王招娣分明想加入进来,一直听着颜良深和康康说话,也想插入进来,不过颜良深一直都没有看她,也没有给回应。
这是王招娣想开了,明白了颜如玉的重要性,把她拉拢了过来,还是颜如玉主动投诚到妈妈和姐姐的怀抱?颜如许心里头升起了一股荒谬之感,觉得幼稚又可笑。她又看向父亲,他的心中眼中只有康康。她不相信颜良深这样充满了政治智慧的人会看不透王招娣的小心思,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颜如许看见颜如玉讨好地对着小娟笑,她心里头又开始发闷,禁不住的握住了康从新的手,悄声说:“我想走了。”
康从新握了下她的手背,对颜良深说:“我带颜颜去趟首长家。”
颜良深抬起头来,说:“应该的,首长们对你一向很关照,是应该去给拜个年。礼物准备了吗?他们爱不爱喝酒,给他送两瓶好酒,我书房的柜子里有珍藏了好几年的茅台,你拿上两瓶。”
康从新:“礼物我准备好了,就在车里放着。康康就拜托您照看一会儿,我们就不带着孩子去了。”
颜良深笑:“不带孩子去,带了孩子人家还以为咱们是去讨压岁钱的,哈哈,康康不缺压岁钱,姥爷都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去书房,姥爷给你拿,姥爷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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