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桥低笑:“那就好,安老师不必跟我客气。”
安涴:“……”
梁束:“……”
打他的电话还黏黏糊糊,没完没了。
梁束彻底没法忍了,将毛巾往浴缸里一扔,从安涴手里抢过电话。
“行了言老师,说两句得了。我还等着安老师给我搓后背呢,一会儿我白泡了。”
安涴掐他,梁束痛哼一声,“拜拜!”
浴室里霎时安静。
硬气过后,梁束有点心虚,但是!男人的骄傲与尊严不允许他退让。
本来就是么,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剧组里谁不知道他俩是一对或将要是一对,就言桥故意没长眼睛。挖人墙角是不对的行为!
如果之前梁束还心虚。
刚刚在卧室里她已戴上戒指,梁束突然不虚了。
但是他还有点担心安涴跟他生气,弯腰捡起毛巾,起身时她的鼻尖擦过他的胸口,梁束脊柱发麻,强装镇定起身。
“梁束!”
梁束神情一紧,心直往下坠。她不能向着言桥吧?
梁束蔫哒哒看过去,看到她羞恼至极,满面红光,胸口就跟石头梗住似的,难受极了。可还没等他难受一秒,安涴接着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等我报仇。”
“啊?”
梁束一脸茫然,这说的是啥?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涴推出浴室。门当一声合上,险些撞到他硬挺的鼻梁。
安涴站在门内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想用冷水洗脸,可脸上有伤口根本不能长时间沾水。
这一晚上,他把她吊得不上不下的!
今晚非办了她!
杏眸里火焰燃烧。
她恍惚中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特别鲜活自如的她。沉闷三年,她好像都忘记了。眼前潮热,她揉了揉眼睛冷静下来。
冷静了一秒钟,下腹部被撩出的火焰还在燃烧。
安涴握紧双手,不行,今晚还是得办了他!
她快速将自己擦了一遍。
出去就看到梁束正坐在门口倚靠墙壁等着,见她出来,他立刻站起来要抱她回去。
安涴绷紧脸没让他抱,推他胸口,“洗澡去。”
梁束一怔,蓦地抬眸看她。
安涴不露声色:“我洗完了,该你了。”
顿住,又说,“我自己回房间就行,不用你送。”
梁束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进去,但没关门。
就大方坦荡地站在浴室那开始脱下衣服。
安涴去厨房喝水,余光瞥见诱人美景差点将水喷出来,“怎么不关门!”
梁束哦一声,关门前若有所思看她一眼。
是他想多了?
待梁束洗完澡回房时,安涴又睡着。
梁束遗憾极了,他果然想多了。
不过她现在身上有伤,他本来就不想做什么。
就是遗憾两个人心意刚通,还没来得及好好聊聊她就睡着了。
小心躺在她身边勾住她的手指阖上眼,没一会儿也陷入沉眠。他心思沉静,睡得很快,没注意到安涴悄悄睁开的双眼。
夜半时分。
梁束在梦中如置身火焰,浑身燥热难耐,生生被烧醒。他短促地喘口气,怕吵醒她起身想喝口水润喉,刚一动突然僵住。一丝闷哼不可抑制从喉间溢出,他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猛地抬头向身上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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