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眉被他突如其来地靠近惊了下,下意识扶着墙倒退着步子迈上三层台阶,话音刻磕绊了下,“干、干什么你。”
“想要多少。”
他步调坚定地继续逼近。
“别客气,说说。”
他跟着她迈上两层。
“我一次性给够你。”
又逼着她接连迈上几层。
“岑浪,你发什么疯——”
话没来得及落稳,时眉登时瞳孔放大,眼睁睁望着他单手绕到后颈用力一拽,直接扯下橘色上衣。
岑浪扬手扔开衣服,捉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调转方位,将人抵在复古式螺旋楼梯的半中央,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栏杆上。
唇角扯起,岑浪垂眼睨着她:
“给钱之前,你先给我解释解释,咱俩昨晚到底谁欺负谁。”
时眉开口之前,他指了指自己腰腹上印烙的那圈牙印,嗓音低迷地问:
“为什么咬我,嗯?”
26
“时眉。”
“别欺负我了。”
“……”
岑浪做出让步,
希望及时叫停这场不合时宜的暧昧,
他们不该这样。
至少,不该在他醉酒后这样。
可明显时眉并不这样想。
她慢慢弯起一侧唇角,拉下他捂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腻白纤指似小蛇撩摆细长尾尖,轻缓蠕爬,凉凉软软地钻入他炽灼发烫的指缝。
于是岑浪被迫看清,
此刻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是如何用一双湿漉漂亮的眸眼睥睨着他,那双眼里,又释放着怎样不加掩饰的恶趣味。
放肆,任性,不走心。
好像。
好像只是在逗他玩儿。
这让他隐隐有些恼意,动了动腿,声色不虞地命令她:“下去。”
时眉挑眼笑了。
她没有下去,而是突然改变姿势,放松身体径直跨坐他腰上,一只手与他十指交缠,扣住他的修瘦指骨用力压在沙发上。
另一只手摩挲上来,掐住他的脖子卡在虎口处,直勾勾地望着他,兴致盎然道:
“再叫我一声宝宝。”
“我让你下去,”岑浪拧起眉,想起身掀她下去,质问的词句里浇透抗拒,“听见没?”
时眉充耳未闻,根本不惧他,反而更加用力扼住他的喉咙,全身都在抵近,软唇近乎贴上他的,声音发虚:
“叫我,我想听。”
如此蛮横,霸道,不讲道理,
分明深知他的抗拒,
却因为他的抗拒,而感到兴奋。
岑浪没叫,也没有反抗她。其实他只需单手施力就能将她从身上拎开,他当然知道的,这太简单了。
但他没有这样做。
他觉得自己也很奇怪。
时眉真的用力了。眼瞧着岑浪精致透欲的优容因为她不管不顾地莽撞掐力,而肉眼可见地微微涨红。
这次不是害羞,是缺氧。
可即便如此。
他都硬生生地咬紧牙关,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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