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刚下朝会,陆砚走到殿外,跟侍卫领取朝廷分配的简易自行车时,只见兵部尚书朝他丢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笑得如同偷吃蜜的老鼠。
“嘿嘿,陆弟英勇依旧不减当年啊!”
陆砚:“???”
往日喜欢和他对着干的礼部侍郎,此时也上前哥俩好地将手搭在他肩上,“看样子,陆兄家里也要办喜事了啊?记得请我吃酒哈!”
陆砚:“???”
陆砚仔细想了想,自己家中上有两老父老母,下并无子嗣,近日也还不到老父老母的生辰、成婚纪念日、订婚日、相识出游日、结伴赏花日……也不到自己的生辰,何来喜事一说?
难不成……
陆砚心里一惊,顿时呆立当场。
莫不是他老父老母闲来无事,给他弄出了个弟弟吧???
天!现在医学并不算非常发达,两老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骨如何能受得住!?
陆砚一想整个人都麻了,大长腿一抬,自行车蹬得飞快,只留下一地尘烟飞扬。
兵部尚书抹了抹脸上的灰尘,笑得猥琐。
礼部侍郎啐了口带灰的唾沫,还未出声,便看到一位穿着打扮英姿飒爽的女子走了过来,拿着笔在小本本上记下——
文武三十八年中旬某日,礼部侍郎陈友善,在殿外XX地吐了一口痰,罚银二两四钱。
随后,女子柳眉微挑,指着地上爆喝:“拭净!”
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面色讪讪地向兵部尚书借了张草纸,把地上的口水擦了干净,趁人不注意悻悻离开事发现场。
在说那边陆砚回到府中,刚进大门就见满院子的客人,其中女子居多,老少皆有。
见到陆砚,那些女子齐齐转头盯着,目光如狼似虎,骇人非常。
陆砚心中牵挂着两老,并未多做细想。
陆母看到陆砚,笑呵呵地走过来,推开他搀扶的手,刚准备说什么,却听陆砚压低嗓音道:“娘,您年纪大了,万不能这样做!”
陆砚一开口把陆母问懵了,什么就叫做她身体不好不能这样做?这和她身体有什么关系???
陆砚尽量用词委婉,“也不是说儿子不支持您和爹,只是您二老也要考虑考虑自己身体啊!若是您们再年轻个三四十来岁,儿子肯定双手赞成,可如今您二老都到古稀之年,这怎么成?若是您想要个孩子,领养一个也成啊……”
陆母听得莫名,倒是旁边耳朵尖的老妇捂着嘴笑道:“陆将军误会了,令堂是在给你相看亲家哩!”
陆砚:“???”
陆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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