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在锅旁热油,将花生米倒入锅中翻炒,而说来打下手的陆砚将已经洗干净的盘子放好,自己站在门口打量厨房和院子的环境。
院中围墙上爬满了绿色的不知名野草,跟村长家一样,阿贵家里也有一口井。
这很奇怪。
井这种东西耗时耗力,一般在农村里也就几家有一口井,像这里人人家里皆有一口井的事非常反常。
这是让井里的东西出来的意思吗?村民跟井里的东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井里的东西目前没有伤害村民?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井里的东西导致村民意外伤亡。
如阿石不慎坠楼,如老汉不慎摔倒在摆放在菜刀上,其中充满了意外,却又处处透露着反常。
阿石不慎坠楼他没有亲眼看到,老汉不慎摔倒在菜刀上也没有亲眼看到,都是村民在说。
农村办宴席有些地方因为条件不允许,而菜品又多,大多会在地上铺上油纸,将洗好得菜品放到油纸上。切菜的人就会把砧板放在上面,这样可以边切边装盘,也能避免不慎宽裕的条件。
陆砚离开村长家之前看了下老汉躺着的位置,确实离油纸不远,地上也是水迹遍布,确实像是因为地滑而跌倒。
除却处处意外得非比寻常之外,阿贵的阿母也有些反常。
根据他观察,村子里的村民都聚集在村长家,为什么阿贵的阿母自己可以留在家?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藏的线索?
最主要的是,村民都对身上的血迹视若无睹,就连刚才阿贵擦脸也只是当成擦汗一般。
这么一来,阿贵的阿母是真的只是巧合,还是她看得到这些血迹?她是否是这个村子里的意外?
“伯母,你们村里井挺多的啊?”陆砚装作闲聊不经意问道。
老妇似乎性格很是沉闷,话并不多,只是应了一声,没有再说其他,让人感觉很不好接近,跟之前对阿贵的慈爱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说是判若两人还算是毕竟委婉,一般家里来客人,即便是心里不喜欢也会做好表面功夫,可刚才老妇是完完全全的忽视他们。
若不是阿贵跟她介绍少年,恐怕她都不会理会,从刚才到现在,对于热心帮忙的他们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活像谁欠了她八百万似的。
“我听伯父说村子比较困难,你们难道没有想过搬出去住吗?”
“老话都说知识能改变命运,外面的交通和医疗方便,孩子也能接受到教育。现在贫困家庭还有国家补贴,找份工作也能吃得上饭。”
“读书育人,能使人明智,响应国家号召,是每位公民应尽的义务。”
老妇本不愿搭理陆砚,可奈何他絮絮叨叨得没完,张嘴读书,闭嘴国家,让人不甚其烦。
“故土难离。”老妇憋出几个字。
对于老妇的冷言冷语,陆砚并没有感到意外,除却强制性任务之外,这里的村民都保持着各自的性格,只有老汉相对来说‘异化’比较明显一些。
通俗易懂的话就是如果说村民是一群绵羊,老汉的被驯化程度比其他村民更深一些,这或许和老汉被视为发布任务的npc离不开关系。
原先他们也只把老汉当成发布任务或触发任务的npc,亦或是某些小boss,除了玩家攻略,npc和小boss根本不会死,可是今天老汉的意外告诉他们,村民也会死!而且老汉的死亡对他们来说完全是出乎意料,根本无法用市面上的小说和电视乃至游戏逻辑可推理。
陆砚听闻老妇的话眸光微闪,也只是一瞬。
他无奈笑了一下,“我也不是叫你们抛弃故乡,只是说个不好听的话,你们村子太过偏僻,即便是国家想扶持也是有心无力。”
“如若你们村的孩子送到镇上学习,等他们日后学成也可以回来改造故土,引入先进技术。”
“就拿如今市面上常见的收割机来说吧,你们一家人辛辛苦苦做一天农活也做不了多少,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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