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多吗？”夜凌寒拽着纪然的胳膊，神色癫狂：“我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能为我生儿育女的人。我为了你，由着你把公司搞垮。我为了你付出那么多，可你呢？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在我身边装得可真像啊！我一直以为你回心转意了，没想到你是打算找机会带着孩子逃跑。”
“你羞辱我、打骂我、把我弄成残废，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忍了这么久，纪然不想再忍了，他仅存的尊严告诉他不能屈服：“夜凌寒，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再和你在一起。我的顺从，不过就是为了能够彻底离开你。”
“你休想！”
夜凌寒拽过纪然，捧起他的脸，用力吻下去。
纪然反抗，捶打着他的身体。
夜凌寒没有松开他，压着他不停的亲吻，像个病态的疯子。
纪然挣不脱，就咬他。
夜凌寒的唇被咬破，有血流出来，两人满嘴都是血腥味，缠在一起像纠缠不休的两只猛兽。
纪然拼尽全力把夜凌寒推开，手背狠狠擦过双唇，他满脸都是厌恶：“夜凌寒，你真让我恶心！”
“纪然！”夜凌寒怒吼出声：“你别逼我！”
纪然冷冷的看着他。
“岁岁，在我这里。”
夜凌寒说出这句话后，纪然立刻就慌了。
他瞪大眼睛，满脸地不可思议。
夜凌寒觉得自己胜利了，他现在抓着纪然最在意的人，不怕纪然会再离开他。
“岁岁在我这里，我做过DNA，他是我儿子。”
夜凌寒翘起嘴角，阴测测的笑起来：“纪然啊纪然！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离开我。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有个岁岁，那是我们的儿子啊！你能忍心抛下岁岁一个人走？”
纪然如遭雷击，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可能！岁岁他已经离开龙栖大陆了！
夜凌寒像是猜到他想什么，打开手机，调出监控。
他把手机屏幕对着纪然：“你看！岁岁多乖！”
屏幕里宝宝躺在婴儿床上睡的正香，身边陪同着两名佣人。
纪然认识那两名佣人，他们是夜家的人。
岁岁在夜家！他在夜凌寒手里！
纪然眼前一黑，脚步踉跄着差点跌倒。
他用手扶住身边的餐椅，心口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又疼又空。
“夜凌寒，把岁岁给我！”
“不可能！”夜凌寒一字一顿地道：“那是我儿子。”
“夜凌寒，你把岁岁还给我！”
纪然像是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拳砸在夜凌寒脸上。
夜凌寒中了一拳，踉跄着后退几步，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特别得意。
他知道自己赢了！
只要岁岁在他身边一天，纪然就不舍得离开。
“把孩子还给我！”
纪然扑到夜凌寒身边，对他又踢又打。
他的拳头毫无章法可言，乱的不成样子。
夜凌寒一动不动，由着他发泄自己的怒气。
不知过了多久，纪然突然安静下来，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纪然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任何事都打不倒他，唯独那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他拽着夜凌寒的裤管哀求道：“夜凌寒，我求你把岁岁给我！你还能有很多孩子，而我只有他了！我只有他了啊！那是我的孩子！”
“岁岁是我们的孩子。”
夜凌寒捏着纪然的脸，强迫他抬起头。
“纪然，我说过，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纪然眼前阵阵发黑，他感觉自己已经跌入到万丈深渊，再也看不到任何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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