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
赵温窈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双眼微微睁圆,全然不是她往日和善的模样,在烛火的映照下有些狰狞:“小寒,你可一定要帮帮我,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
小寒被她抓得有些疼,但还是没有挣脱,“表姑娘放心,若不是由您护着,奴婢早被糟蹋了,奴婢一定会竭尽全力帮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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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换了个地方,沈婳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耳畔是夜风呼啸着拍打帐篷的声响,半梦半醒间,还听见隔壁的赵温窈起了好几次夜。
翻个身想着该如何劝凌越,再翻回去又想要不别管他了,沉沉睡去前,她心里想得是实在不行,把人绑了吧,让他哪也去不了。
以及围猎也没想象中那么好玩。
隔天她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早上围猎开始的鸣鼓敲钟她也错过了,慌慌张张地掀开被褥穿着汲鞋就要往外跑。
杏仁以为她是错过了热闹,赶紧给她披上衣裳:“姑娘别急,您还没用膳呢。”
“怎么能不急,凌越人呢?”
杏仁愣了下,还以为她要找太子才是,怎么醒来头件事是寻王爷。她房中的几个丫鬟,都只知道太子与赵温窈的事,但她与凌越私下相见,她们也是不知晓的。
只觉得有些奇怪,姑娘最近与王爷好似走得有些近……
“早上陛下开了第一弓,设下了彩头便散了,要午膳后才会跑马上山,王爷这会想来也在马场内跑马。”
每年围猎都会备下彩头,小
到珠宝玉器,□□良驹,大到官职封赏,不少达官显贵的人家都会参与,说是玩乐,实则也是为了练兵与趁机挑选身手矫健的年轻人。
而能拿到彩头,也是他们出人头地的好机会,故而每年的狩猎骑射都格外的精彩。
沈婳虽然没能亲眼瞧见,但沈长洲都会说给她听,前几年陛下病重,参加的人也寥寥,今年沈长洲也是带着抢彩头的目标来的。
听说凌越还没上山,她才松了口气,“大哥哥呢?还有……”
她朝那边使了个眼色,杏仁明白地压低声音道:“大公子同三公子一并去跑马了,表姑娘早早来过,见您睡得沉就带着小寒出去了,说是去透透气。”
沈婳狡黠地眨了眨眼,看来昨夜与她说的话,她都听进去了,这是打算要行动起来了。
鱼儿这不就咬勾了。
“走,我们也换身骑装,去马场转转。”
沈婳是真的喜欢骑马,骑装也是绣娘特意准备的,她挑了身显眼的红色,将长发高高束起,换上马靴提上特质的小马鞭,气昂昂地出了帐子。
许是为了下午上山做准备,很多人都去附近熟悉环境了,马场上的人反倒并不多。
她瞧了一圈都没发现凌越的身影,正要差人去问,远远就有人同她打招呼了。
“婳儿,快到这边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早上陛下开弓可热闹了,太子三箭连中靶心你都没瞧见。”
说话的是她自小玩到大最好的闺友程家大娘子程关月,比她要大两岁,今日穿了身松绿的骑装,火红的飘带将长发束起,清新的就像一汪春水,瞬间涤荡走心头的阴霾。
沈程两家祖上就相识,是通家之好,她一贯喊她程家阿姊。
“昨儿换了地方,有些认床怎么也睡不好,这才起得晚了,没瞧见开弓也不算什么,没错过跑马狩猎就够了。”
“你呀你,老毛病改不了,往后出嫁去夫家可怎么办。对了,趁着这会人少天气也好,要不要来跑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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