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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朝沈成延深深地鞠了一躬,而后看也没看邹氏一眼,大步朝外离去。

他懦弱了小半辈子,终于硬气了一回。

邹氏被他的气势以及那句和离给震慑住了,丈夫无能是一回事,和离回家是另一回事,又见他决绝离开的背影不似有假,到底是有些慌了。

她咬着牙捂着被扇得发红的脸,迟疑了片刻朝沈成延福了福身,“是弟媳糊涂说错了话,给大哥赔不是。”

沈成延叹息了声,“我三弟并非软弱,他只是心善,只念旁人的好,望你谨记今日的教训,好好待他,家和方能万事兴。”

邹氏垂着头认真听了顿说教,才小跑着追了出去。

待三房的人都离开了,院中就只剩下他们一家人,苏氏促狭地看了眼丈夫:“相公方才好生威风,想来是昨夜的酒喝了管用。”

沈成延头次喝得如此烂醉,知道妻子是话里有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喝了下回再也不喝了。”

苏氏抿着唇没说话,或许旁人察觉不出来,但她还算能懂人性,如月即便要算计三爷,也不会算得这么好,知道他那夜正好在前院,而更大的可能是动错了目标。

在看见丈夫与儿女赶来时,她那颗不安的心才算放下。

如今事已成定局,有邹氏在,如月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也不想将这些猜测说出来了。

不过喝得如此烂醉,还是该给他点教训,恰好还要去应付前头来的大太监,一言不发转身朝外去。

沈成延见妻子真的生气了,赶忙收着手快步追了上去,“阿柔,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喝了,阿柔,你理理我,别不与我说话啊。”

苏氏的甩开了衣袖,沈成延又巴巴地扯了上去,甚至得寸进尺地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越走越远,苏氏到底没再挣开他的手。

“阿柔,昨儿我做梦,梦见那臭小子给我擦脸换衣裳,也不知这辈子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有没有可能不是做梦?”

“绝无可能。”

沈婳与沈长洲相对而立,看着爹娘走远,她打趣地看了眼兄长:“没想到也有大哥哥如此有耐心的时候。”

她与娘亲一听就知道不是梦,也就爹爹会觉得是个梦。

沈长洲轻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撇开眼:“说什么鬼东西呢,走吧,送客去。”

昨夜凌越自然也留下了,只是他住在待客的厢房,他们兄妹二人到时,他早已起了,打过拳后正在院中挽弓射箭。

他的生活习性很规律,绝不会因为换了个地方而改变。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中衣,许是出过汗,他解开了衣服上的盘扣,衣襟大敞着,袖子挽到了手臂上方,露出结实平滑的胸膛以及粗壮有力的手臂。

他们刚走近,他勾着弓弦的手指便一松,羽箭破风而出,直直地扎在了草靶最中央,

夏日的烈阳落在他身上,看着竟让他的肌肤透着蜜色,耀眼又充斥着男子野性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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