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鲍全冒了出来,笑嘻嘻地说:“殿下,听说您得了一把好刀,能给臣看看吗?”
“想看啊,走!”刘子岳带着他进了屋,打开箱子,锋利的大刀安静地躺在箱子里。
鲍全小心翼翼地捧起大刀,食指轻抚着光滑的刀身,指尖轻轻擦过冰冷的刀锋,啧啧称奇:“真是一柄好刀啊。”
“你喜欢拿去就是。”刘子岳倒对冷兵器没那么痴迷。
鲍全连忙摇头:“这怎么行,这把刀是送给殿下的,臣就是看看。哎,咱们若能铸出这样的刀就好了。”
谁说不是呢?
刘子岳勾起唇笑道:“也许你可以期待,过阵子咱们的可以打造出比这略差一些的刀。”
“真的?”鲍全太过激动,手指不小心擦过刀锋,被削掉了一块皮,疼得龇了一声,但他完全顾不得痛,还紧紧盯着刘子岳。
刘子岳伸手拿走他手里的刀,丢回箱子里:“真的假的,过阵子就知道了,鲍典军还是先去包扎包扎伤口吧。对了,明日我要出海海钓,在海上呆个几日,你安排一下。”
海钓只是借口,刘子岳只是不想见这些人而已。
他们回去肯定不会死心,还会想方设法来见他,见哪一个都麻烦,不见又得罪人,索性避开。
鲍全点头,赶紧去安排。
刘子岳所料不错,第二日,詹璟第一个来,天刚亮,他就守在军营门口。
一刻钟后,鲍全出面接待了他:“詹公子来迟一步,我家公子刚出海海钓了。”
詹璟失望极了,不甘心地问道:“那平王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鲍全耸耸肩道:“这个可说不好,我家殿下最喜海钓,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三五日,也有时候要个七八日的功夫才会回来。”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詹璟只能悻悻离去。
随后李安和也再次登门,照样吃了闭门羹,温开义也不例外。
廖公公没动,只是派人打听了一番,知道刘子岳出海的事后,他也不去碰这个壁了。
只是平王突然去海钓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为了避开他们?
廖公公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就平王如此拙劣的为人处世手段,怎么可能会避开他们?而且这不是得罪人吗?
对比他们的焦虑,多疑,走完了过场的李安和心态就要平和得多了。
反正他也是做做样子给高锡看,现在目的已达成了,他便按部就班地回客栈。到了门口,与住在隔壁的高锡分开,然后推开门进去,等关上后,便看到窗边站了一个人。
李安和吓了一跳,刚想叫人就看到那人转过身,冲他灿烂一笑,笑容比窗户边钻进来的阳光还耀眼。
李安和又惊又喜,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一眼,又去将门栓拉上,这才走到刘子岳面前行礼压低声音说:“殿下怎么来了?小的还以为这次不能与殿下单独见一面呢。”
刘子岳轻轻一笑,坐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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