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舅舅因贪污入狱,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母后有的是办法。
父皇本是想处决了他舅舅的,但母后一哭着求情,又让舅母将家中的银钱全部献给父皇后,父皇的怒气明显消了,估计过不了多久,舅舅就能平安出狱了。
朝廷这些个见风使舵的官员看到了风向标,最近不少人主动投靠他。
楚王这日子说是春风得意也不夸张。
以前还有钱茂管着他,约束劝谏他的某些行为,现在钱茂进去了,压根儿没人管他,也不敢管,楚王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彻底放飞了自我,日日流连青楼楚馆,好不快活。
最近他迷上了云香楼的一个名叫珠玉的□□。
珠玉是云香楼的花魁,年方十八,生得艳丽如芙蓉,冰肌玉肤,身上自带一股天然的香味,一颦一笑风情万种,是楚王府中那些姬妾所不具备的。
只一眼,楚王就沉沦了。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三天两头往云香楼跑。
至于将珠玉带回府中?
楚王可没这想法,他这人喜新厌旧,珠玉又是这种出身,哪适合带回去,只怕到时候王妃又要在他面前哭鼻子了。
这日,跟几个朋友出城玩了一圈,回城后,楚王又想起了珠玉,便掉转马头到了云香楼。
时值傍晚,云香楼上张灯结彩,莺歌燕语不断,到处都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楚王直接去了珠玉的房里。
珠玉很是惊喜,连忙让人上了酒菜,端着酒杯娇滴滴地望着楚王,眼神幽怨:“殿下,您都好久没来看奴家了,奴家还以为您已经忘了人家。”
楚王掐了一把她的脸:“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
珠玉这才高兴了,含羞带怯地说:“那奴家敬殿下一杯。”
楚王高兴地喝下,手不老实地在珠玉的腰侧打转。
珠玉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又倒了一杯酒:“殿下刚从城外回来,先吃点东西果腹吧,要是饿着了殿下,就是奴家的罪过了。”
说着还夹起菜喂楚王。
楚王很吃这一套。他就跟没长手一样,就着珠玉的筷子,吃两口东西,喝一杯酒,不知不觉一壶酒就下了肚。
楚王酒量不是很好,有些晕晕乎乎的,他抱着珠玉亲了一口:“够了,我现在不想吃饭喝酒,只想吃你这个美人。”
两人在榻上滚做一团。
就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了一道高亢的声音。
“若非殿下遭受奸人陷害,如今哪会儿是这样!”
“可不是,陛下最是疼爱太子殿下,只认殿下这一个嫡子。”
“别这么说,还有楚王呢。”
“楚王算什么?没看太子殿下都不在了,陛下也没拥立他的意思吗?”
“就是,陛下愿意立平王,都不愿意立他。他哪能跟太子殿下比啊!”
“别说太子殿下了,就是晋王也不及。若非晋王犯下这等事,若晋王是投胎在元后腹中,哪还能轮到他!”
“现在也没轮到他啊,现在这种情况,陛下不也没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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