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说,想什么时候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上班,但实际上去上班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按照他原来的朝六晚三的点起来的。
没办法,他都按照这个作息起大半年了,一时间想改也很难改了。
“再把婉婉给你缝制的这个挎包背上。”一大早,陈烈酒给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许怀谦穿好官服,左右看了看说道。
“嗯。”许怀谦点了点头,从衣柜里取出这两天王婉婉给他做的跟官府一个料子的墨绿色背包给背上。
孟方荀给他的手册里可是说了,最好准备一个可以装笔墨纸砚的东西,没办法,作为伴驾的编撰除了伴驾以外,还要记录皇帝的言行。
皇帝走到哪儿,他们就得跟到哪儿。
人好办,这随走随记的笔墨纸砚可不能就那么拿在手里吧,所以最好还是可以有个装笔墨纸砚的东西。
许怀谦以前读书时用的挎包就不错,王婉婉就给他做了一个这样的挎包。
好看是好看,就是和他的衣服绿到一块去了。
“我的毛衣,让婉婉多研究一下,”穿戴好,许怀谦打了哈欠,给陈烈酒说,“她是女孩子,又心灵手巧,没准给我织完,还能自己摸索出更多的织法。”
没办法,要去宫里上班了,就没有办法拿毛线进去摸鱼了,许怀谦只得把打毛线的方法教给王婉婉。
她是女孩子,几乎一看就会,许怀谦就会一种平针织法,还是以前没事儿跟着办公室女同事学的,但王婉婉就不同了,她本身就有点心灵手巧,以前教她打络子,很快就能举一反三打出自己所想的络子来。
许怀谦觉得她或许能摸索出更多织法,他以前看人家织毛衣还能织出各式各样的花来呢,要是王婉婉研究出来了,他是不是也能搭着享受一点?
“知道了。”陈烈酒看他家小相公脑袋点点的样子,还不忘交代事情的样子,可爱死了,给他的挎包内衬里装了些吃食,也叮嘱他,“宫里不比翰林院轻松,要是饿了,自己找个地方偷偷垫垫肚子。”
“我知道。”许怀谦颔首,别的什么他不会,这摸鱼定然是缙朝朝廷榜第一名。
许怀谦去宫里上衙去了,王婉婉忙活完家里的事,就把许怀谦交给她的羊毛线和针织棒取了出来,看着那已经让许怀谦给织成片的羊毛线发呆。
“嫂嫂你在想什么呢?”早起还要读书的陈小妹,看着王婉婉盯着那一小片用毛线织成的布发呆,问道。
“我在想,这么厚,二哥怎么穿?”王婉婉没有忘记,前两天许怀谦把这种织法教给她的时候,说是要把这个羊毛线给织成衣服,套在官服里,去上衙的时候,穿着也没有那么冷。
可是,许怀谦用羊毛织出来的这片布未免也太厚,这要是穿在官服里肯定特别臃肿。
她哪里知道,许怀谦这种织毛衣的方法是跟着办公室女同事织围巾的方法学的。
针织棒用的都是织围巾那样的粗度。他以为这样也可以织毛衣。
但心细的王婉婉一看到那毛衣的厚度,就明白了,单穿可以,要放在官服绝对穿起来不舒服。
可许怀谦既然说毛衣是可以穿在官服里的,那就证明他以前看见过那种能穿在衣服里的毛衣?
但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杏花村有谁穿过这样的衣服,就更想不出那种可以穿在衣服里的毛衣是什么样的。
陈小妹看完书,把许怀谦织的羊毛布拿过来看了看,见只是轻微的一扯,布的空隙间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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