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男人。”
满是异域风情的英国人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都会偷瞥一眼这对好看的东方面孔。
他们眼中晕染着暧昧的笑,唇边勾起的弧度都与这个浪漫之都格外契合,在夜色里散发着色.欲气。
“自我评价多少显得盲目自信,这个留给公主。”
“是吗?那我要求可是很高的。”
秦见川顿了顿,隔着礼服捏了捏人腿间的息肉,“不乖。”
宜笙不懂这句不乖的意思,但也没有细究。
“席尔,去我那里吧。”她说。
秦见川步伐停在十字路口,“怎么变成你拐我走了?”
“去不去嘛...”她指了指方位,“你们董事会肯定住在同一家酒店,万一被看到,影响多不好。”
秦见川“嗯”了一声,向着她指的方向走去,“这次真成公主的入幕之宾了。”
‘要不要和我走。’是面前这个男人提出的,但总归是第一次见面。
保险起见,还是去自己的领地更为安全。
宜笙娇笑,“看来席尔先生,不太满意做我的裙下之臣。”
街上不断有店铺熄灭灯光,于是光线也变得晦暗不明。
宜笙歪着天鹅颈看男人侧颜,感叹原来他也有清冷的一面。
“怎么会,求之不得。”他眼底含着笑,不是假话。
宜笙喜静,便没有住舞团安排的双人标间。
为了方便排练,临近租了间房子。
距离弓箭大街不远,是个一栋小洋房。
一到傍晚,门前的灯便会亮起,像是在迎接异乡独身的姑娘。
“到了。”
秦见川打量了房子一眼,白门银色把手上挂了一个红色小纸袋。
他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
“到了。”宜笙以为他没听到,又重复一声。
秦见川将人往上颠了颠,“我怕你,还没听够踩雪声。”
宜笙轻而缓的笑声徘徊在他耳边,“那你一会儿用点力,就当弥补我没听够的踩雪声。”
这次换男人笑,他果断地转过身子,朝白色门大步流星走去。
到了门口,他弯下腰,也没放宜笙下来,只给人够门把手开门的高度。
宜笙摘下红色纸袋,说是房东送来的感恩节礼物。直到她推开房门,暖气袭来才被放在地上。
简欧装修的洋房通体白色,客厅亮着两盏暖色的壁灯。
或许是因为它只供人短暂落脚,所以略显空旷。
房间开了中央空调,客厅壁炉也燃着火光,一路走来的两人一进门便热地脱掉了厚重外套。
“砰”是门关上的声音。
还有宜笙被男人推在入户玄关上满是昧意的轻咛声音。
不过向来温柔绅士的人没有忘记在她后脑勺处垫上自己的手,此刻他箍着宜笙的后脑勺,唇齿相依,清冽的淡淡薄荷烟草味一并拢下。
“伊森,帮我把眼镜摘下。”
“摘下了,还能看清我吗?”
宜笙指尖触到他高挺鼻梁之上,然后拿下眼镜放到玄关台上,再垫脚,勾着他肩。
微凉的唇被灼热覆盖,捻转、吮吸、用舌尖勾勒。
“看清一个人,分用眼和用心...”男人的唇贴着她,吐出暧昧的气息,“你怎么不闭眼?”
宜笙勾人的狐狸眸子依旧闪动着,她看男人动情的样子,动情也保持斯文人设不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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