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没有对于女儿任何记忆的强大死神,此时就像一位普通的笨拙男人。虽然什么都不存在,但心中的一块似乎被温暖的东西盖上,于是那些纷飞的情绪构成了最简单的话语。
仿佛尘埃落定,最后圣杯战争终于画上了真正的句号——
“我回来了。”
新的一页上开始留下新的姓名。
正在浏览友人帐的爱丽丝菲尔,此时指尖轻点在其中的一个名字上——
“安哥拉曼纽”
那是此世全部之恶的名字。
她想起卫宫切嗣曾经带回的那张照片,即使背景是无尽的黑泥,但是他依然没把照片处理掉,甚至连拍的时候也没有禁止它们出现。
这可真是……
听到突然出现的温柔笑声后,卫宫切嗣转向自家妻子:“怎么了?”
爱丽丝菲尔摇摇头,但是语气里依然含着不散的笑意:“没什么。”
此世全部之恶是什么?
是破坏。
是罪孽。
是消亡。
但是——也是家人。
她想到站在黑泥上的两位孩童。
——是他们的家人。
她想到同样被黑泥圈住的卫宫切嗣。
——是他的家人。
那就没有办法了。
爱丽丝菲尔放下手中的友人帐,走向了卫宫切嗣。
——那便也成为了我的家人。
风开始低吟,友人帐的书页开始纷飞,从“卫宫士郎”开始,随后又看到“安哥拉曼纽”,翻过“卫宫切嗣”,越过“爱丽丝菲尔”,最后来到“伊莉雅丝菲尔”。
那么还有一个人呢?
待风尽之时,书页又重归安宁,封面上的文字依然永恒——
“立香友人帐”
卫宫切嗣拿起这本联系了一家人的友人帐,“现在该把它还回去了。”
“还回去后,切嗣打算做什么呢?”风微微吹起长发,于是在洁白之下似乎连未来都开始明晰,“选择成为死神是为了我,而如今一切都开始联系——现在切嗣想要做什么?”
他看向远方,似乎能望向最遥远的东八十区。
那里寸草不生,混乱压抑。
那里的魂魄常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里存在长久的战乱,”男人抽出他的斩魂刀,没有任何始解语但是已经始解完毕,原本的刀变成了与这里截然不同的武器——
那是一把狙/击/枪。
明明失去记忆,但是仿佛这把枪就是身体的一部分,他遥指远方。
那些过去的执念已经忘却,但是新的执念依然向着原来的方向不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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