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要寻的,应当是个老太太。”顾长安说。
况钟倒也没对他那个“应当”有异议,只是问:“可有画像?”
他问了,白七便递出一张纸:“长这个模样。”
纸上的老太太执着一支毛笔,花白的头发盘在脑后,正望着纸外的人微笑。
“这模样……”况钟沉思道,“这应当是回春堂的老太君啊。”
顾长安一喜:“回春堂是何地啊?听起来像是个药堂。”
“便是个药堂。”况钟笑道,“这家与盛家一般,都是几代行医的行家。只是他家自几十年起,就广收门徒、广开药堂,是以铺子开得比盛家更大些。便是你们杭州府,听闻都有他家的分号。”
况钟这样一说,顾长安终于想了起来:“盛三娘嫁的,是不是就是这个回春堂的少东家?”
“看来顾郎君也有些印象了,盛三娘嫁的便是这回春堂的少东家徐和曲。”
他们兜兜转转,竟都忘了盛三娘早已嫁人。杨指挥使分明与他报过盛三娘的夫家,他却完全忽略了去。
“我们现在便去盛家寻盛三娘!”
赶去盛家时,盛三娘正在家门口与父母惜别。
她是嫁出去的女儿,虽说依然在外行医,但到底归家时候少了。难得见一次,盛家父母都有些舍不得她。
那回春堂的徐和曲也赶了过来,正站在妻子身边,与盛家父母笑着说话。
顾长安与白七一去,几人都看了过来。
“猫老爷,老虎老爷!”
“您便是杭州府的猫老爷?”徐和曲面露惊色,“却没想到是这般漂亮的小郎君!”
便是漂亮似乎都已经不够形容了。这猫老爷与他身旁那位老虎老爷,端的是如日如月,令人见之惶然。
见顾长安拱手,徐和曲便拱手笑道:“都说两位老爷是难得一见的好相貌,和曲却未想过,尽是这般仙人模样。实在是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徐郎君说笑了。”顾长安道,“我来此,是有个不情之请。”
“猫老爷请说。”
“我与白七爷,想去回春堂徐家拜访,却不知徐郎君、三娘子觉得如何?”
徐和曲不知前事,闻言便有些茫然。倒是盛三娘猜到一些,她连忙道:“猫老爷肯来回春堂,便是我们回春堂天大的福分。您尽管来,我们没有不方便的。”
她这般说尽,徐和曲也连忙道:“是极是极!猫老爷与老虎老爷尽管来,我们回春堂还有自己的药田,从种药到制药,都有人盯着。我们绝不做坑害老百姓的事情。”
盛三娘笑得不行:“猫老爷哪里能管你这些事。”
徐和曲就摸了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说猫老爷代天看人世么?我们好好行医,猫老爷见了,便也好与天上说说,好叫我们下辈子仍有缘分。”
盛三娘听得脸上发热,她冲着顾长安与白七屈了屈膝:“两位老爷若是想去,不若现在便与我们一同?”
“多谢三娘子,那我们便厚颜拜访了。”
回春堂徐家,与盛家同在一条大街上。只是两个大家庭一在街头,一在街尾,便是乘着牛车,也需一炷香的时间才能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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