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宫女士神色似乎有些紧张。”
三楼宫女士颤着手从瓶子中倒出药丸,吞服下去,勉强压下心底的烦躁。
本就紧蹙在一起的眉头,皱的更凶了。
靠在门上,缓缓平复情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背后忽然传来敲门声响。
在寂静的黑暗中,尤为明显。
傅言寒等在门外,听不到一丝声响。
正当他以为宫女士是不是休息了的时候,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宫女士还是穿着之前的衣服,一向一丝不苟的发型,耳边散落了几缕发丝。
脸上是化不开的疲惫。
“你病了?”傅言寒开门见山的问道。
宫女士握着门把手的手倏地用力收紧:“你,在关心我?”
自从傅暖语离开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主动询问她身体的事。
“你是我母亲,我理所应当关心你的健康。”傅言寒一板一眼道。
站在楼梯处的乔洛闻言,扶额失笑。
宫女士心中是高兴的,可她现在不适合聊天。
“嗯,有一点感冒,你不用担心。”
以他对自己的关系,听到这样的回答也该回去了。
却没想到傅言寒会否定她:“如果只是一点感冒,你不会为了那一瓶药,失了气度凶乔洛。”
宫女士闻言之间摩挲了一下金属把手:“你关心的不是我,是乔洛?”
傅言寒沉默,没有说话。
后来傅言寒是被宫女士从三楼赶下去的。
*
年后几天里,乔洛出了去看望秦母,便在家里陪着小幼崽玩游戏。
至于那天宫女士的药,乔洛因被宫女士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确是没有记住药名。
乔洛之后观察了宫女士几天,见她除了消瘦了一些,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小幼崽从木塔上快速抽出一根小木条,木塔晃了晃,却没有倒下。
欢呼的拍着小手:“到乔爸爸了。”
抽木条游戏需要专注精神,乔洛盯着木条,刚选定要抽的那根,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钟晧。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乔洛把拍戏的事忘了。
乔洛起身到另一边打电话。
小幼崽撇嘴,虽然有些不开心,但他已经习惯了。
电话那端钟晧果然是在说剧的事情,乔洛却面色犹豫。
他需要照顾秦母,拍戏的事情只能暂时先放下。
“钟导,很抱歉,说这样的话很不负责,但我这边因为一些原因,不能继续出演。”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是愣住了,片刻之后才表示,这件事非同小可,约个时间面谈。
越快越好。
乔洛挂断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约定了时间,就在今天下午三点。
许是心里装着事情,之后陪着小幼崽玩有些心不在焉。
闹得小幼崽抱着玩具:“和乔爸爸玩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去找张爷爷。”
乔洛怔了一下,随后轻声笑了笑。
小幼崽是担心自己不好开口,所以主动提出去找张叔的吧?
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小幼崽?
乔洛到达约定的咖啡厅时,钟晧已经等在里面了。
辞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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