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不去了。”
贝尔德又怒又气又痛。
他还没有质问到底谁是贝尔德,结果先等到了薇薇安提分手?
脑海中忽然蹦出很多画面。
但又极为模糊。
贝尔德心头一慌,本能的不再询问,只是抱住薇薇安,“没关系,没关系,别哭了,只要我们在一起,不过是亚伯还是亚伯拉罕都无所谓……”
他话音渐渐顿住。
教皇就叫亚伯拉罕。
……
薇薇安睡着后。
贝尔德辗转反侧,下床走向教皇的房间。
教皇正在伏案工作。
他很敬业。
做了很多为民为国的事。
但他的妻子却在他们亲热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
贝尔德关上书房们。
“父亲,我有事要和您聊。”
这一幕似曾相识。
教皇微微挑眉,话都没多说,直接给他了一个失忆咒语。
然后问。
“什么事??”
贝尔德满脸茫然。
他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了?
哦对。
是为了关心父亲。
“父亲您要早点睡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教皇微微颔首。
……
上次亲热时我叫了教皇的名字后,我以为会和贝尔德出现感情裂缝,没想到我们又关系如初。
我愧疚至极。
贝尔德竟为我牺牲至此。
不能再这样了。
我已经不忠,又何必在苦苦维持婚姻。
这天晚上。
我和贝尔德说,“我们结束了。”
贝尔德震惊,“你说什么?”
他眼中甚至蓄满了泪水,“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是不是我今天忘记买你爱吃的樱桃了?对不起,我回来的太晚了,跑了好多店,但都没有……”
贝尔德絮絮叨叨的说。
最后竟然演变成了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
“对不起,我出轨了。”
贝尔德话语戛然而止。
我:“理论上也算不上出轨。”
因为一次是在贝尔德死后。
一次是被贝尔德分手后。
严格意义上,我没有脚踏两只船。
贝尔德呆愣住,“你,你喜欢他吗?”
我立刻否认,“当然不喜欢了。”
贝尔德:“那你为什么……是想追求刺激吗?”
为了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我沉痛垂头:“是。”
……
搬离婚房的时候。
我没有和贝尔德说话。
也没有理会教皇。
走的悄无声息。
回到我租房子处的第二个晚上。
忽然听到了一阵动静。
我眼前一黑。
然后被人蒙住脸,从后面抱住。
闻到熟悉的玫瑰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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