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原型爆出来之后,你的花香——也可能是信息素——抚平了这场信息素**,也终止了那些Alpha和Omega的集体发情。危机算是解除了,但你也因此而陷入了发情期。从那天算起到现在,大概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
雀秋算了算时间,和安慰然所说的Omega发情期时间对得上。
他不爽的拿脑袋顶了顶段沉森的下巴,眼神凶巴巴的:“所以,你就……了我一个星期?”
段沉森被撞得有点疼,但并不敢出声。闻言咂摸着下巴,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啊……”
“你都不记得过去那一周发生了些什么吗?很可惜啊……”
“……”雀秋冷笑一声,“你在可惜些什么?!”
段沉森赶紧亲亲自个儿老婆,蓬松的发顶也亲亲,漂亮的眼睛也亲亲,就连耳朵和鼻尖也不放过,像条靠气味标记领地的大狗一样,正在用这种方式标记着自己的Omega。
“对不起老婆,”他亲完之后眼泪汪汪的对雀秋说,“我忍不住标记了你。”
雀秋嫌弃的推开了他,
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在段沉森和莫尔法两个性格之间切换得这么娴熟。
“你不是早就标记过吗?”
现在来道什么歉?
段沉森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雀秋——他没有想到,对方对于Alpha和Omega之间的这点生理常识居然匮乏到了这个地步,连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都分不清楚。
这让他有一种,怎么说呢,很刺激的背德感。
他涂画了一张纯白无瑕的纸,而且把这张纯洁的纸弄得乱七八糟,最犯规的是,对方还一脸懵懂、毫无所觉的任由施为。
甚至向他这个罪魁祸首询问。
嘶——
段沉森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他从前也没这么畜生。
“老婆,”他凑近了雀秋的后颈,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有些红肿的腺体上,“你给我生一朵小玫瑰好不好?”
雀秋浑身一颤,还不太能够接受这么黏腻亲昵的接触,不由自主的往外面挪了挪。
“我不懂AO标记,你也不懂生殖隔离。”他用力推了推对方,但对面纹丝不动。
“玫瑰和蝴蝶怎么生的出孩子?”
“而且,谁是你老婆。”白皙的脸颊和耳垂都逐渐染上一层绯红,向来冷硬的少年如今却有些羞怯的躲在自己怀里,段沉森克制不住澎湃的心潮,心尖都被雀秋的一举一动勾得直发颤,只觉得自个儿老婆怎么看怎么可爱,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掉。
针对雀秋的问题,段沉森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了他的名字,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正式。
“雀,秋。”
“就是我老婆。”而说这句话时,又有种藏也藏不住的得意,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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