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不敢再擅动。
比起把叫来宁桀作为筹码,‘不再理他’这话,对韩烬而言明显要严重百倍。
“我不摸。”他承诺开口,原本也没想就这样匆急就摘了桃。
那是极享受的事,自要你情我愿,桃才会吃得香甜。
“也不能咬。”
宁芙急忙补了句,生怕他给自己再设什么文字陷阱,便多留下一个心眼,“你要保证完整,不许模棱两可地说。”
“已经对我这么不信任了?”韩烬把手挪开,蹭了下她的鼻尖,无奈只好照做,“好,我保证今日不做那混账事,不然就把我手剁了。”
“谁要你的手。”
宁芙忿忿瞪过去,还是不甚满意,嫌他方才那话说得依旧不够清楚,混账事还分好多呢,谁知他这会儿保证开口地是哪些。
也不怪她太谨慎,实在是方才那亏宁芙吃得着实不小,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总要有些进步才是。
“不行,你重新说一遍,保证不做什么?”她口吻认真。
韩烬看过去一眼,似也没想到宁芙会对这个不依不饶,他当然会说到做到,除了与她调情时的出口戏言,他平常允诺,自然还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又岂会失信于人?
“你说嘛。”宁芙坚持,还在不停催促。
韩烬心想是芙儿一直逼言,真的怪不得他荤话粗俗。
他迟疑了下,到底把要保证的话言说具体,“我保证,不会再冒然埋首芙儿深处去吮……”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韩烬便被宁芙及时捂住嘴。
这话简直秽乱难入耳,宁芙实在后悔要他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你莫再说。”
韩烬把她的手拉下,攥着没放,“殿下心思实在变幻莫测,一会逼着要我说,一会又来堵我的嘴,如此,是不是算不讲道理了?”
宁芙呶呶嘴,默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能反驳他且不掉面的话来。
最后只好佯装作势地用身份来压,“我是你的主人,讲不讲道理,我说了才算。”
“这么霸道?”
韩烬轻笑,伸手将她一侧落肩的衣衫敛起,收臂时,眼神又欣赏地落她肩头,凝了凝。
“没真的用实力,怎还出了这么多红痕?”
宁芙听他一说瞬间慌措,垂眼落目,果真看到靡靡成片的吻痕和咬印。
万幸是她今日所穿的衣裙衣领稍高,这才能将痕迹全然遮蔽隐下,只是今日回宫后,她怕又要避人沐浴了。
“芙儿,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敲门声骤响,宁桀已等得不耐在催促。
宁芙下意识绷紧脊背,一边着急整理衣裙发髻,一边又佯装镇定冲外言说,“好了二哥,我这就来了。”
说完,她忙眼神示意韩烬不要擅动,可正要起身离开之际,宁芙只觉心间都颤了颤,耳垂齐痒,当下正被他借势猛的吸吮实实。
紧接,听他哑声喑喑,“这才是我方才所想的。”
言含深意,意有所指。
摘桃哪里够,他想吮的是桃尖,最甜的那一口。
两人抱着接吻,韩烬非要这般和她作离别,她推拒不得,眸含雾气地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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