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阿烬正闲哉躺倚在她被褥上,而她……跨坐他腰腹,膝盖着落,似跪态。
宁芙意识到自己当下的不堪,羞得根本说不出话,此刻房门未锁,外面的人随时可直接推门而入,她怕秋葵会复返,更怕大姐姐来寻她。
“真疼。”他忽的嘶了一声。
宁芙瞬间明白,原来他方才是用自己的手来给她膝盖做俯冲,可她才不会感激什么,花样都是他在玩,还总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你到底要干嘛……难道这样就好了?”宁芙脸晕晕的,很不适这样姿势与他将话。
他却玩味,“不是说了,要跪着亲。”
他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宁芙试着去理解他的意思。
“现在亲吗?那你仰那么靠后做什么,你过来这边些啊。”
“还没明白?”他轻轻啧了声,嘴角带着明显的恶劣,就这样直勾勾盯着她,很混蛋地大喇喇往上挺了下腰。
他很认真地问,“很契合不是嘛?它们正在磨合地,吻。”
他指的是……宁芙虽不了情.事,但姑姑出嫁那次她也耳濡目染的学到不少,加之嬷嬷平日里的含蓄教诲,她自也一知半解,知晓男女间若那里开始磨合,不久后肚子里就会有小孩子。
所以阿烬是要在她肚子里塞宝宝么,她背脊一僵,实在怕极了。
“不要不要,你快放我下去。”她吓得都快哭了。
可这一挣简直更要命,韩烬腰腹一紧,整个身子都绷直,仿若方才那轻柔的浅吻,瞬间变成了汹涌成烈。
很难忍住,他咬牙一个发颤,还真叫她敛着裙子趁机逃了。
宁芙慌不择路,直接往门外跑,将韩烬一人丢在房里。
韩烬被晾在这,也是一愣,之后微微蹙眉。
他想起她醉酒骑马那次,不是欢脱脱骑得十分开心?怎么这回却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怕他成这样。
……
得了甜头,韩烬自当信守承诺。
于是在狩猎仪典开始,鼓声响起时,他便面无表情地与大醴所有的侍卫一样,低首跪下行礼。
他与柏青站在最后一排的最边角的位置,四周无什么人在意他们,柏青做忍不住,低声道了句:“主子何必要亲自过来,只寻个借口推脱过去就了,如此见主子受辱,柏青心中实在愤懑!”
“某人给了甜头。”
他摇头弯了弯唇角,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回味,“大概是色令智昏,我也免不了这个俗。”
柏青勉强只认识几个大字儿,眼下听着这文腔,半响也没琢磨出来这话究竟是个意味。
他只谨慎地左右睨眼,而后正色言道:“属下与崔易得主子命,已向外认真探查过,也斟酌着做出了出逃计划。今日是狩猎第一日,各方防备正严,并不宜冒险抽身离开。而后日,更有上山野祭山灵的活动,若下方有任何异常动静,也极易被人察觉,所以我与崔易商量,倒不如将日子选在大后日,到那天,狩猎的新鲜劲已过,兵士们值守两日不休也正倦怠,我们不如就趁着这个空,稍稍弄出点乱子出来,为出逃作掩,只是……”
“继续说。”
柏青也拿不准主子的心思,只是经过与崔易的认真思量,他们一致认为,若带着公主殿下一同出逃,所冒风险实在太大。
无非两种情况发生。
一者,即便公主愿意,可因她身份特殊,一旦稍离众人视线,便会立刻引起大醴皇族与兵士们的警觉。
二来,而若公主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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