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烬凝着她的眸,喟叹了口气,而后往前凑近一步,沉声开口,“而且,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
宁芙有些脸红,她偏过目思吟了下,而后才犹豫地点了点头。
“确实不该打扰他们,那我们去哪呢?”
韩烬:“这里平野广阔,殿下应还没有夜骑过。”
“骑马?”宁芙问。
韩烬不语,自然握上了她的手。
火热感从手背传来,宁芙韫然,配合地跟上他的脚步。
……
两人步行到了林场马厩,夜深人静,看守的护卫也只两三个。
宁芙跟着韩烬的脚步一直向里走,而后在内里最偏仄的一方马厩里,看到了一匹威风扬昂的黑色壮驹。
“原来是这匹……”
宁芙立刻觉得眼熟,打量着说,“今日我看你骑这匹马时还困疑了下,依这匹马的高壮膘肥,怎么没被皇兄他们率先挑去,就算皇兄们有更好的选择,那后面几位将军世子怎也没有选?”
“这是匹战马。”
韩烬上前给马顺了顺毛,之后出声解释,“此马生性桀骜难驯,因左蹄负伤才从战场退下,暂养于林场,大概生性倨傲,不肯随意屈于人胯。”
宁芙恍然,也猜到这些应是他从林场的劳役人员打听到的。
“怪不得备选行列里没有看到它,若桀骜难驯,当地的苑令自然会怕牵它出来,会冲撞到贵人。”
说完,她略微思吟,目光打量在骏马的壮硕蹄腱上,又问道,“既然如此,拿它为何又愿意被你骑坐,任你驱使呢?”
韩烬一笑,倾覆过去,抬手在她白皙的后颈上轻轻抚挲。
之后略带意味地启齿,“大概因我胯.下有力,轻易便将这畜生给降服,殿下信不信?”
这个干嘛要问她!她怎么会知道!
宁芙脸色晕晕,忙垂睫错开话题,催促他快些牵马离开。
待走至门口,宁芙又瞥眼看到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正于她手侧一厩中休憩,她辨得这就是二哥白日间骑得那匹,知晓它应算得这整个林场中数一数二的宝马。
韩烬注意到她视线停留,便问:“芙儿不与我同乘一骑?”
夜间纵驰,他本意无非是想避人与她亲昵些。
宁芙却展颜一笑,目光往马厩里深探,果然就看到系在鞍鞯上的酒壶。
她说:“不是,是我今日亲眼看到苑令向我二哥献酒来着,你看,果然有吧。”
宁芙伸手正好将酒壶够到,为了不打扰马儿休息,全程间,她动作小心翼翼,待将两个酒壶都拿在手里,她摇着晃了晃。
“这一壶剩一半还多,这一壶好像还没打开过,二哥怎么都没喝多少……既如此,那我们带上一壶走吧。”
韩烬点头,此刻他心事重重,自没在意这些小事。
奔驰于原野,闻风声在耳边呼啸,就连衣衫也被吹拂乱舞,宁芙当下换着一套寻常的宽松服饰,迎风摆袖,很是仙气飘飘,不过这一身却扰得阿烬不太舒服,薄纱披帛迎着风,不断地往他面上撩,脖上蹭,他痒得似乎很难受。
宁芙感觉到他在后左右晃身去避,幸灾乐祸地一笑,却不料遭来对方报复,腰被箍住,又听其言语恶狠狠的迫人。
“再笑,叫你正对着。”
他沉哑一顿,又往前倾了倾,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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