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每天在家里就吃下过那么多肉食,江晚星突然的胃里一阵翻滚,他都没有力气挣扎,两只手软软地垂在江遂的背后,连他也成了一头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鹿,听着江遂的脚步声,到他们住的小木屋,一步步踩着上楼梯的声音,直接把他扛到了屋子里。
江晚星的身子一个翻转,就被江遂放到了床上,他的视线里终于正常了,不再是颠倒的地面,变成了他住了两天的小木屋,还是那么暗沉沉的,还是那些僵硬的动物的标本,那硕大的驼鹿头就钉在墙上静静地凝视,江晚星刚觉得心惊,随即就是江遂的脸凑了上来,他双手一把按在了江晚星的身体两侧,目光灼灼,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他离得这样近,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甚至是驼鹿的血腥气,混在一起就真的是骇人的味道。江晚星就想往后退,可是江遂也会紧跟着上来,只把他圈在自己臂膀间的位置。他刚喊了句“爸爸”就被亲住,舌头舔开他的牙齿,男性的气息灌进来,又窒息又眩晕的,江遂的手还按在他的后脑上,让俩人的唇舌纠缠的更加紧密。江晚星已经习惯了江遂这样的亲吻,可是他依然害怕这种强烈的侵略感,爸爸现在还那么兴奋,就差不多要一口吞了他。他不断地吸吮着,舌根都被他亲都到发痛,江晚星的喉头滚动起来,他实在喘不过气了。
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江遂总算是分开了,带着口水的黏腻声从他的唇上离开,俩人都呼呼地喘着粗气。江遂的热情却还是不减,他喊着“宝宝”,然后抓住江晚星的手,带着他往自己的胯间按上去。
江晚星突然间就摸上了一大包的硬热,滚烫地灼他手心。江晚星脸也烫热,赶紧的就要抽回手,“爸爸,爸爸你要干什么!”
“宝宝乖,帮爸爸摸摸。”
他抓紧江晚星的手,不由分说地就往自己的胯间揉,唯一的不爽就是隔着衣服,感觉不到儿子柔嫩的手心,但即便这样也让他无比痛快。他还处在狂热的兴奋里,浑身血液翻滚,烧得他燥热难安,那么多年了,又回到疯狂的那时候。不,不再能相提并论了,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痛快,能烧出这样猛烈的性欲。
江晚星左闪右避的,还是只能被迫揉着他那块。经历了这么多次亲密,就算是凭着触感他也能想象出现在爸爸的阴茎是涨成什么样子了。他们一直是晚上才会这么做的,还都是脱了衣服抱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唇齿相依,然后再互相抚摸。却没有一上来就这么直接,连衣服也不脱,蹭得他手心都疼了。
听江遂在他耳边喘了好久才停,最后抵着他的额头温柔地蹭了蹭。江晚星完全陷在了他怀里,他才嗫嚅着问出口:“爸爸,你很开心吗?”就为了打猎?
“嗯。”江遂的音调里也都是满足,“爸爸很久没有摸过枪了,以前只能靠着打拳来发泄,到了猎场才真正觉得痛快,爸爸在亲手主宰着弱肉强食。要不就把对方打死,要不就让它把我当食物撕碎。”
江晚星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江遂的手一下下地揉着他的头发,带一点得意的笑声,“爸爸把猎枪瞄准的时候,想的都是最想他死的人。”
“是,是谁?”
江遂笑了两声,却没有回答,他低了头,在江晚星额头上亲了又亲,“那几年爸爸一直不来,就是很怕,也不想,不想把对面的猎物当成是你。”
这句话真是成功点燃了江晚星的情绪,他一把按住了江遂的胸膛,从他怀里挤出来,满脸苍白的不敢置信,“你想打我吗,你想拿枪打我。爸爸你还讨厌我,你还想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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