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怔愣不止,奇怪病人这样反应过度,难道他把人弄疼了吗?
江遂一直抱着儿子安慰,对着他的耳朵说话:“医生不会伤害你,就是为了给宝宝检查身体,昨天不是弄伤了吗,脚还流血了。”
他又喊“宝宝”,贴着他耳鬓厮磨,江晚星的态度才终于软化不少,把受伤的脚底露出来,把淤青的前胸也露出来。他依旧觉得羞耻不已,医生再碰他还是要躲,可是身边就只有江遂宽阔的胸膛,医生还总是跟他说话。江遂一直抚着他的后背,稳定好他的情绪。看俩人这腻腻歪歪的模样,关系再好的父子也没有这样亲密的,倒挺像老男人哄小情人。
医生也不敢多看,迅速给人检查好。眼看着陌生人终于离开了,江晚星才松了口气,马上把自己的衣服拉下来,把脚也缩进被子里去,他现在真的就像惊弓之鸟,也像受惊的小兽,必须要躲进父亲的怀里才安心。
更让他高兴的,今天江遂一整天都没有出门,一直都在楼上陪他。他也开始自称“爸爸”,他又是一句句地叫着“宝宝”,真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江晚星很小心地发着抖,看江遂紧张着他的伤,他又要害怕地想是不是因为他受了伤爸爸才会留下他,只要他一好,他就要给真正的儿子腾位置了。
他表面上是重新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可内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忐忑发慌,总处在还要被丢出去的恐惧里。他不敢下楼,就是怕在楼下看到回家的逢一凡,他有个赖皮的想法,现在爸爸又对他好了,只要他死赖着不肯走,爸爸总不能硬拽着把他扔出去。
就这么过了几天,他脚底的伤渐渐愈合,这次没有再叫医生,都是江遂给他检查。这几天江晚星连路都很少走,他本来就养的娇嫩,摸着就感觉软绵绵的,江遂握着他的一只脚把玩,抚着这么光滑的皮肤,又会想到那一晚逢父伸出的手,那种肮脏的手摸过他宝贝儿子的腰,简直就像一团肮脏的垃圾要污染洁白的羊羔。就是那么凶狠地教训了他也不够,江遂冲动地就去啄吻白嫩的脚心,手已经抚上江晚星的腰,一定要把其他男人的痕迹彻底抹去。
江晚星的脚心痒痒的,他一开始还咯咯地笑,左右扭动着要躲江遂的戏弄,可紧接着一只手就摸上他的腰,掀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胸口抚摸起来。
江晚星抖了一下,他一手撑住床,眼看着男人站起来,然后对上一双热欲灼烧的眼。他一下就明白了,这是爸爸想要他的表情,他跟爸爸做过那么多次,总是害羞和别扭的多,要是现在必须跟爸爸做爱才能留在家里,他也只能接受这一条路。而且都是爸爸,他宁愿跟江遂,也不要是那个酒鬼。
眼看着儿子这么欲说还休,江遂满心积攒的热欲就更要喷薄而出。太久了,实在太久没碰过儿子,尤其这几天他还这么乖巧地黏在他身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用软软的声音喊“爸爸”,一举一动全是依恋。儿子已经知道怕了,所以他怎么还能拒绝爸爸。
“宝宝。”忍耐了太久,江遂的声音都被欲望烧得干哑,他朝着江晚星压下去,高大的身躯完全覆在他的上方,身下的儿子发着抖,又羞又怕的样子也像在邀请。他咽得喉结不停地滑动,一低头就去亲江晚星的脖子,熟悉又久违的味道,只要是江晚星身上的就足够让他失控。江遂用力吮吻着,要在江晚星的皮肤上再一次全部印上他的痕迹。江晚星忍不住伸出两只手推拒,但也只是抵在江遂的胸口上不敢再用力,显得这只是他害羞下的动作。他扭捏着身体,从脖子开始延伸出一串串的火热,然后睡衣都被解开了,江遂又在亲他裸露的肩膀,亲到胸口上,捏着他的腰用力一按。
“啊,爸爸!”江晚星激灵地一抖,他翻着身想躲,肩膀就被江遂一手按住,炙热的嘴唇压上来,紧紧堵住他的嘴。江遂的舌头又伸到了他嘴里,狂热地舔舐起他的口腔,亲得俩人的口水都啧啧响。江晚星连气都喘不了,他身上压着江遂,嘴里堵着江遂的舌头,持续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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