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遂怎么否定他也不会相信了,那些书,那些宣传册,上面的特征每一条都对上了,难道还不是在说他吗?而且,而且前段时间还把医生请来了,一定是医生验出他得艾滋病了,所以江遂才会在房间里看这些书。
真的不可以跟别人做爱,后果会这么严重。
江晚星已经一心一意认定自己得了艾滋,那些字争先恐后地钻到他的脑子里,电闪雷劈一样的严重,他拼命的就是要躲开江遂,现在他的每一下触碰就已经是徘徊在生死间,书上说这个病一得就是一辈子,时间越长只会越坏,跟他接触的人还会被传染,会一起死的。
就算爸爸不在意,他都会嫌弃自己。他现在只有爸爸了,他不能让爸爸跟他一起死。
江晚星就如惊弓之鸟,这些天哭得太多了,现在再想哭都会觉得眼睛疼,他一身的骨头都瘫了,唯一那点力气还在推拒,“爸爸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宝宝,你听爸爸说。”
“不要碰我,啊啊!”
江晚星的每一根指节都抓到发白,他腿一软就跌下去,江遂要来扶他还是会大叫。他又摇头又挥手,喊着叫着,疯疯癫癫,不要碰江遂,也不准江遂靠近他。连这周围都是艾滋病毒,这个病毒是无处不在的,他呼吸会有,他咳嗽会有,他的唾液里有,他全身的血液里每时每刻都在流淌。他会得这个病都是因为那些人,那些恐怖的男人,因为做爱得来的病,所以是个脏病。
他不能去英国,他甚至哪里都不能去了,他就只能待着一个人等死。
生死的事突然逼近到了眼前,一伸手就能碰到,江晚星昏昏沉沉,眼眶生痛,从双眼的模糊开始被撕裂,他已经要变成一滩水流掉,他一倒下去,马上就有一双手臂扶住他,把他紧紧拥着,一把抱起来往外走。
江晚星在他怀里乱踢乱蹬,“不要碰我,爸爸,爸爸!”
“宝宝!”江遂喝他,“听话!”
江遂低头看他,他的脸也染上一层情绪的薄红,呼吸间的气息无比炙热,飘荡在江晚星的鼻尖,顺着鼻腔顺着嘴唇钻进去,沉淀到他的身体里,是安心的气息,都好像能压制了那些病毒,让江晚星也安静起来。
他好想往江遂怀里钻,只有躲在爸爸的羽翼下才能安全,可是他太疼了,他不敢去碰。安静的长廊上只有江遂沉重的脚步声,一声接一声的,一直到走进房间,房门也被重重关上。
他的手一松,江晚星就倒在了床上,他马上后退着往床头缩,“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却听江遂大笑起来,他屈膝上床,按着江晚星的肩膀再把他往怀里带,“你不是问爸爸为什么要看那些书,因为爸爸要照顾宝宝,爸爸要陪宝宝一辈子。”
江晚星痛苦摇头,手还是伸出去要推开江遂,然后双手就被一股温热握住,江遂抓了他的手到唇边就亲,江晚星还要大叫,又被他压下。江遂的身躯压在他身上,那么沉重那么魁梧,黑沉变成一座山,把江晚星从头到脚地盖住,是绝对的压迫,分明又是绝对的安全。
江晚星的拒绝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他伸出手,手心就被亲住,含着他的手指亲过去,江遂的吻已经落在他身上,从嘴唇开始,到脸颊、到脖子、雨点一样的密。起初是春雨的润如酥油,绵绵亲肤,然后又变成疾风骤雨,解开了他的睡衣,顺着他的胸口一寸寸地亲。江晚星的呼喊挣扎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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