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我说的,我没有容人之量,全临京城的人都知道。”陆明时不以为意道。
这话是真的,之前有不少读书人仰慕孟如韫的学识,千里迢迢来拜访,结果见了人就走不动道,更有甚者偷偷递了几首歪诗进来,被陆明时抓住后后狠狠修理一顿,让他将那些写着歪诗的纸都嚼烂吞回肚子里。此事不知被谁传开,不少人背地里都说陆都督是个醋缸,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孟如韫心情好了许多,靠着陆明时说道:“我毕竟太年轻,陛下选赵英也合理。这样也好,我轻松一些,咱们也该要个孩子了。”
陆明时微愣,“你说要同我生孩子?”
孟如韫笑了,“你不愿意吗?咱们已经——”
话音未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陆明时将她凌空抱起,绕过碧纱橱,快走几步压在床上。
他伸手去解孟如韫的衣带,幽深的眼神落在孟如韫身上,激得她从头至尾一阵酥麻。
她推了陆明时一下,小声斥他道:“倒也不用这么急……”
“已经整整三天了,矜矜,”陆明时的呼吸落在她颈间,“你这几日忙着写折子,我不敢招惹你,心里苦得很。你摸摸……”
他拉着孟如韫的手往下按,趁她心软,回手挑落了床帐。
这一处云雨酣畅淋漓,再不用像往常那般,紧要关头收着弄在外面,只觉得十分痛快,要将人疼爱进骨肉中去。
前两回孟如韫还纵着他,最后实在是受不住,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陆明时险些泄了气,笑倒在她耳边,恳求道:“好夫人,允我最后一回。”
幸好第二天休沐,孟如韫比平常晚起了一个时辰,正十分悠闲地在院中修剪花枝,忽听下人来通禀,司礼监掌印季汝青来府中亲传圣旨。
孟如韫忙放下剪刀,整理衣着,与陆明时一同迎出去接旨。
季汝青手持圣旨,见了他俩,温和一笑,“孟尚书,恭喜了。”
孟如韫与陆明时齐齐愣住,孟尚书?
孟如韫被破格擢为吏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赵英依旧是吏部侍郎,但在内阁中升任了武英殿大学士。
这一安排看似不合理又十分合理,吏部尚书是掌实权的人,萧漪澜将此权力交给孟如韫,又担心她年纪太轻、资历太浅,压不住人,所以让赵英暂居首辅,给她撑场子。
事情要孟如韫去做,责任让赵英来担,至于功过赏罚,孟如韫不计较,赵英不敢计较,而萧漪澜心中自有一杆明秤。
此安排一出,朝中仍有官员不服,这些人大多是守旧派的老臣,自女仕科实行以来就对孟如韫耿耿于怀。
他们捏住陆明时与孟如韫是夫妻这一点大做文章,说大周自开国以来就提防文臣武将相勾结,岂有文臣之首与武将之首结为夫妻,同居一府的道理?即使是为了避嫌,也不该让孟如韫出任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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