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应了一声。
从晏沉生日之后有些事就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他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看到对方坐到沙发上,而不是像以往一样去了公司。
晏沉默了默,两人在房里待了一天。
第三天,照例醒来在沙发上看见江瑜,对方腿上放着电脑,见他醒来后抬眼说:“早餐在厨房,自己取。”
第四天、第五天照旧,反正不是在客厅就在书房,偶尔的时候还站在阳台看风景或者在卧室窗台上洒了一把米喂鸟。
晏沉认真瞅了瞅,发现那只鸟一口都不吃,他转过头对江瑜诚恳建议:“它不吃,我们把它窝戳了吧,省的在树上叫天天吵我。”
江瑜亲切地摸了摸晏沉的脸,然后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就这样过了几天,晏沉早上起来下意识地走向客厅在沙发上巡视,发现沙发上没有人后又走到阳台书房去看,依旧空荡荡的没个人影,他犹不死心地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依旧没人。
晏沉从冰箱里取了一罐啤酒出来,伸手拉开环之后喝了一口,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时,门被人推开,江瑜提着东西进来。
晏沉目光在对方的手提袋上转了一圈,然后挑了挑眉:“你都几天了,还没去上班?”
应该快一周了吧,一直没去108,前几天还时不时的有电话来催,这几天连个电话都没了。
江瑜晃了晃手上袋子,伸手把门关上,晏沉接过对方手提袋放在桌子上,上下颠了颠:“挺重的,买了什么?”
江瑜洗了手之后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之后说:“肉、蔬菜和水果,你没发现家里都没吃的了吗?”
两个男人一日三餐一顿不落,前几天补了一次货,基本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晏沉神情微妙了起来,他打开电视看着雍州的新闻频道,看到谭月的身影之后啧了两声:“啧啧,这个记者上次写了一个板块报道江盛,怎么样,效果是不是立竿见影。”他用手敲了敲桌子,散漫地开口:“央企那有消息了,应该是你。”
江瑜转过头看向晏沉,晏沉冲对方扬了扬唇:“宝贝,小道消息,不过八-九不离十。你大概三四天之后会收到信函,一个月之后全社会公开。”
他神情有些得意,凑过来道:“为了提前告诉你这个消息我费了不少心思。”
他看到江瑜还是淡定地坐着,脸上别说激动了,连个高兴都没有,不由得不满地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你知道了?”
江瑜弯了弯唇角,伸手攥住对方的手指:“我上哪知道去,晏少消息灵通,佩服佩服。”
晏沉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哼笑,他摸着下巴开口:“提前恭喜你得偿所愿。”
江瑜笑了一声,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这话可不像你说的。”
晏沉瞬间懂了,他目光一下子玩味了起来,脊背放松向沙发上靠去:“也是,我应该说你小心点,别让我搅了,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江瑜挑了挑眉,顺着对方的话讲下去:“这个时候飞了,除非我身上有丑闻爆出来。”
晏沉饶有兴致地开口:“也对,个人作风问题,道德层面问题,或者干脆简单一点性丑闻艳照,或者说心理有问题酗酒反社会,鸭子就飞了。”
挺好搅的。
江瑜弯了弯唇,眸中缓缓沾染上笑意,不紧不慢地问道:“那晏少会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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