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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父望着旁边神情笑眯眯的青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他这回是真的怕俞笙不教自己儿子了。
死要面子的时父咬了咬牙,实在拉不下脸冲俞笙道歉。
他最终也只是冲着俞笙微一颔首,转身就走。
原本暗暗躲在旁边想继续待着的时英也被时父揪着耳朵一路哀嚎地带走了。
俞笙也不在意,他对这种事从来都分得很清,反正他喜欢的是时英这小孩,又不是那永远臭着脸的时父。
俞笙站得有些累了,干脆拉着时幸在一旁坐下。
“老师看着我从小长大,因为之前OV战队的那些事,他可能对我打电竞有一些偏见,但他就是典型的护短加嘴硬心软,看着你可能跟看着自家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俞笙生怕时幸生气,笑眯眯地开口哄着人:“等之后我多带你去见一见老师,他应该就放心了。你别生气啊。”
时幸摇了摇头:“有人管着你挺好的,我为什会生气。”
——他巴不得有更多的人来宠这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俞笙有些啼笑皆非地看了时幸一眼:“呀,这真的是时大队长能说出来的话吗?上次南岸哥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时队长脸黑得跟什么似的。”
“......那不一样。”时幸低声开口。
“有什么不一样?”俞笙眨了眨眼。
时幸面无表情:“你骗我说你和南岸教练要去约会。”
俞笙这才想起来自己编过的瞎话。
他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感觉时幸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时队长又想起了我干过的什么事情要跟我告状吗?”记吃不记打的小狐狸再次笑眯眯地开口。
时幸没有答话:“你真的是学艺术的?”
俞笙有些不明所以:“本科设计专业毕业,不过我爸妈确实都是学艺术的,也算从小耳濡目染?”
他眨了眨眼:“怎么,时队长不信啊?”
时幸想着曾经看到过的俞笙黑白色调的简洁房间,诚实地摇了摇头。
俞笙直接给气乐了。
但他没笑一会儿,忽然又轻轻“嘶”了一声,微微弯腰捂住胃部。
时幸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紧张起来:“不舒服?怎么又胃疼了?”
俞笙按了按胃脘,勉强直起身:“没事,可能有点饿了吧。”
时幸直接站起身便想要去给人找吃的,却被俞笙一把拉了回来。
“算了吧,这种晚宴上根本没点正经吃的,全是生冷黏腻的东西,吃了更难受。”俞笙抿了一口手中温热的饮料,勾了勾唇,“等结束了时队长带我回去吃好吃的。”
时幸知道俞笙说的是实话。
他低低地“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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