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E神有点事,采访就先不去了,”时幸扶着人站起身,直接向门口走去,“一会儿采访麻烦言队和空队去一下吧。”
空蒙倒是没什么疑异,而言珂下意识地顺着时幸的动作望过去。
俞笙浑身几乎没有力气,浑浑噩噩地被时幸半抱在怀里,迅速向门外走去。
言珂发誓,在两人身影离开门口的那一刻,他看到时幸毫不犹豫地俯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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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我说话吗,俞笙?”
俞笙眨了眨眼,下意识地低声应了一句。
然后他便看到,半蹲在他面前的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俞笙有些不明所以地半撑起身:“怎么了?”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训练室,而是不知为何躺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俞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倏然抬起头:“我刚才又出现意识障碍.......”
时幸却摇了摇头:“没有,你别担心。”
“你就是太累了,有点意识模糊,对外界刺激没什么反应,但没有过激的举动。”
时幸看着俞笙下意识地舒了一口气,微微皱眉:“你体力和精神透支太过了,俞笙。”
俞笙揉了揉眉心,低声应了一句:“我知道。”
时幸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咬牙:“你是故意的?”
俞笙垂了垂眼,没有说话。
时幸逐渐明白了什么。
他开始只以为俞笙是打比赛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俞笙是故意挑战自己的身体极限。
他想着俞笙第三局的异常举动,神情一点点沉了下来:“所以你第三局故意略过我,就是怕我看出端倪。”
“你疯了吗,俞笙。”时幸咬牙,“一个训练赛.......”
“训练赛不就是为了训练吗。”俞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他伸了个懒腰:“我现在不突破自己的体能上限,到时候真正比赛的时候怎么办。”
时幸皱了皱眉。
——俞笙说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
电竞比赛是一个脑力和体力双重消耗的对战,选手要计算好自己的体力上限,争取在每一局都调动自己的巅峰状态。
俞笙因为身体缘故,更需要极细致地把控每一局自己的情况。
“你太冒险了,俞笙。”时幸皱眉,“就算真的要去调整身体上限,也是循序渐进,万一你身体真的出什么问题.......”
俞笙却笑了起来:“高风险高回报。”
时幸直接被气笑了:“你是赌徒吗,俞笙?”
他伸手按上时幸微蹙的眉心,不紧不慢地揉了揉:“怎么不是呢?”
他阖上眼靠在时幸肩膀,无声地喘了一口气:“我不都说了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我现在没事,那就下次再担心,”俞笙偏过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时幸脖颈间,“别皱眉头了,时队长。”
时幸攥着俞笙手腕的手指一点点收紧,他感觉自己周身再次热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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