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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一下了操撒丫子往教室跑,身上的汗随着动作甩出去几滴。他边跑边往上提了提裤子,跟班里那群男生争先恐后地进了教室门,坐在凳子上岔着腿掏出水杯喝水。

其他男生都是咣咣往里灌水,只有陈清一拿着个保温杯呼呼地吹着气儿。

他后桌一看,乐了:“哎我说花旦,你大姑娘啊?大夏天的咋还喝热水呐?”

陈清一吹着吹着喝一口,斜着眼儿瞥他:“爷爷胃里孵着你下的蛋呢,那可不得热乎着么,不然你这只王八还不得绝后咯。”

陈清一“花旦”这响当当的名号就是这孙子给叫出去的。清一清一,音同青衣,后桌这个损货看他比普通男生白净,又比娘炮男人多了,招女孩儿喜欢那样儿,半是埋汰半是嫉妒地把他叫成了青衣的同行——花旦,结果后来大家就都这么叫了。

其实陈清一是被他爸干了一次,这一个月都不舒服。头一次被捅开的那地方哪儿能吃得住他爸龙精虎猛的那一顿操,头几天陈清一小肚子跟女孩儿痛经似的隐隐作痛,就要疼不疼,说不影响生活吧也影响那种感觉。好容易不疼了,结果他爸那天晚上给他的那破紧急避孕药劲儿太大了,他本来俩月来一次月经,这次整得他一个月来了两回。

陈清一抱着个保温杯翻了翻薄薄的眼皮:要不是浑身难受,一男的大夏天谁他妈拿个保温杯啊跟傻逼似的!

他后桌贱笑着本来还打算说两句,就被人提着脖领子揪开了。那后桌“哎哎”地被扔在过道那边儿,看见揪他的人就不吭气了。

陈清一不用看,光听后桌那怂逼动静就知道是谁来了。他转过头抱着保温杯跟孵蛋小母鸡似地叨叨:“哎呦,你可来了,可难受死我了!”

把他后桌扔开取而代之坐在那儿的是个女生,身高183cm,体重180斤,是他到目前为止十来年的人生中最好的朋友,本名邢蕾,因身形魁梧力能扛鼎,人称“金刚”。

邢蕾扎着高高的马尾,用校服袖口从桌下给他递过去个东西,又探过头去跟他说:“我给你拿了几个,我痛经就用这个,比那什么红糖水管用。”

陈清一看看手里经“地下”交易来的东西,认出了粘贴式暖宝宝,顿时感激涕零老泪纵横。下午体测1000米,他就指着这个东西救命了。

邢蕾又跟他说:“你要是肚子疼得不行就去吃布洛芬缓释胶囊,我给你拿了几粒,用小袋儿装着的那个。这个药一个月吃那么几次几乎没有副作用,这年头了疼可不兴硬扛着。”

陈清一给她作揖:“哎呦蕾蕾,我给您磕头了!”

邢蕾一乐,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得了吧你,少贫两句,你那情况你自己注意着点,有啥再跟我说。”

说起来,给他接生的那个接生婆、他爸、邢蕾,是这世界上唯三知道陈清一是个双儿的人。高一的时候他们在操场上打球,他转身上步扣篮的时候,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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