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瞪她,看她莞尔一笑,眉眼笑成弯弯的月牙,知道说了也不管用,她下次还会悄悄去锄,于是无奈地说:“捂严实点,别晒伤了。”
她笑意更甚:“你看,我捂得可严实了,就是这样有点热。”
金柱转身去给她浸了个湿毛巾出来让她擦脸:“不好好在家待着,这会儿知道热了?”
陈继常跟儿子对视一眼,彼此心下了然:这俩人关系绝对不一般。
李丽清收拾完自己,才看见站在比较隐蔽的鸡圈那边的陈清一:“哎呀,常小子,这是你儿子吧?孩子跟你一样一表人才,不过比你文气多了,学生娃娃气质就是好。”
金柱也说:“常小子,以后别喊婶子了,她以后是我老婆,就叫名字吧,你儿子喊婶子就行了。”
陈继常愣了一下,哎了一声,也没多问。陈清一心想幸好他爸没跟柱子叔似的来一句:你叔死了?他赶紧转移话题,问:“柱子叔,你是不有弟弟?”
金柱答:“是呢,我有俩弟弟。”
陈清一又问:“那你弟弟是不是叫银柱,铁柱?”
金柱说:“我大弟是叫银柱,不过二弟叫铜柱,铁柱多难听!”
陈清一又问:“那按道理你们都是柱子啊,咋大家都叫你柱子?他俩小名儿叫啥?”
金柱又说:“我是老大,刚出生那会儿家里人给起了柱子,没他俩的份儿。他俩一个叫银蛋,一个叫铜蛋。”
陈清一啧了一声,说:“叔,跟金蛋比起来,还是金柱好听。”
大家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坐了一会儿,他俩告别金柱夫妻,往自己家走。在路上陈清一这才问他爸:“你管那女的叫婶子,她是柱子叔的婶子吧?”
陈继常点了点头:“李丽清原来是柱子小叔的老婆,是他的亲婶子。说起来柱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四五岁的时候爸妈就开拖拉机翻到沟底全被压死了。他跟两个弟弟基本上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谁都能施舍他们一口饭,又谁都不乐意要他们。他才多大啊,还得带两个弟弟。他小叔更是个铁公鸡,吃喝嫖赌没一样他不干的,别说关照亲侄子了,为了赌博自己的命也能不要了。他十岁那年李丽清过了门,才硬是把这三个孩子接进家门,当自己的孩子养。”
陈清一咋咋嘴:“看来他小叔不是个东西,婶子温柔善良,是个好女人,嫁给人渣真是委屈。”
陈继常表示赞同:“李丽清也算是被家里卖过来的吧,他小叔一直讨不到老婆,娶李丽清可花了柱子爷爷不少钱。李丽清上过中专,能看出来不一样吧?人家文文静静的,又懂礼,当时大家都觉得把她配给那个混球可惜了。不过现在看起来挺好的,跟了柱子那样的人绝对受不着委屈。好女人最终还是有结果了。”
陈清一眉一挑,逗他爸:“你们这好兄弟乱伦还传染呢?一个操婶子一个操儿子。”
陈继常四下看了看,把他拉到一棵大松树后面按在树干上,手从T恤里摸上去挠他的痒痒肉,又去揪他的奶头,作咬牙切齿状:“小崽子卸磨杀驴?”
陈清一被他爸弄得痒痒,咯咯地笑:“那我哪儿敢啊,不过爸,你全身上下也就鸡巴跟驴沾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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