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
原本是这样分的,可是等到晚上,老太爷想和伍大叔抵足而眠,林明就暂时一个人一个房间。
“没想到伍大叔和老太爷几十年没见,感情依旧,这就是袍泽之情吗。”林明暂时还没睡,就先来池云亭三个的房间说会话,十分的感慨。
谢蝉衣也在,正坐在床头晃着小腿听着,她身体大半都倚靠在了池云亭的身上,时不时在其他人没注意到的地方把玩着池云亭衣服上的衣角。
大家就算偶尔看到,也早就习惯,脸上没有一点异色。
虎子歪头:“那我跟云亭又是什么感情?云亭和沈淳又是什么感情?”
“你和云亭一同学武,是同门师兄弟,云亭和沈淳一同科举,算的上同科好友。”林明笑道。
“好复杂啊,不就是关系好,还弄出那么多花样来。”虎子嘀咕道。
池云亭和沈淳两人不由轻笑,等又说了一会儿,林明起身道:“云亭你们休息吧,明天还有事要忙呢。”
此时距离三月院试开考时间还有半个月,院试流程跟县试、府试一样,先去府衙确定考生身份信息,填写在池泉州的落脚地点,到时候要是中榜衙门好找人报喜。
还有五个考生互结,互相为对方担保,一人作弊,五人连坐。
最后就是廪生了,县试只需要一个廪生秀才做保,府试需要两个,院试依旧是两个,可是想也知道,按照池泉州的物价,他们的保费不便宜。
想着事情,池云亭很快进入梦乡。
另一边,客栈内,这半个月在船上颠簸,余川骨头都快散架,是以订好房以后,余川只想赶快洗漱一番,好好倒头睡一觉。
可是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精力却很旺盛,他们劝余川:“好不容易来了池泉州,自然得好好转转。”
余川心下疲惫无力,道:“外面天都黑了,哪还有什么能逛的地方。”还不如赶紧休息。
“这余贤弟你就不懂了吧,越是晚上才越是某些热闹开始的时候,余贤弟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蒋玉文冲余川挤眉弄眼道。
余川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闻言眉头不由紧皱道:“你们可都是成了亲的人啊,为何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他很不理解。
听见余川这么不解风情的话,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脸色不由沉道:“这次来池泉州赶考女眷又没跟着,只要咱们自己不说,她们能知道?”
“还有余贤弟你真就甘心守着家里的黄脸婆过一辈子?就不信你不想换个漂亮的媳妇。”蒋玉文和刘长泰以己度人道。
余川不由深呼吸,“身为一个男人,我当然也想要如花美眷,可是我更清楚,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畜生,这世上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切,真是假清高,既然你不去,那等你回去也别学那些妇人一样乱嚼舌根。”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警告余川道。
余川看着他们,还想拉他们一把,“马上院试在即,你们身为考生,真的不适合分心啊。”
“放心,我们知道分寸,就是想去见识见识,要知道咱们县城可没有青.楼。”柳江府也没有。
余川对他们心里的遗憾感到十分无语,要知道青.楼可是销金窟,人家哪看得上他们县城那种小地方,
知道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余川只能暗暗祈祷别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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