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烛又是怎么回事?”佟妃追问?道。
说?到这,桃惜像是知道自?己已经死定了, 只?能跪着上前,“皇后娘娘,奴婢什么都说?,可是奴婢父母还在将军府中做事,奴婢罪该万死怎么样?都不要紧,可是奴婢父母是无辜的,还请皇后娘娘给奴婢父母一条生?路。”
说?罢,便一个又一个在地?上磕着响头,片刻间,额前就已经鲜血淋漓。
全?贵人死死的瞪着她,五指紧紧抓着椅背。
“你放心,你的父母自?有皇后娘娘替你做主。”佟妃正声道。
此事已然惊动?了皇上,那全?将军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杀人灭口一事。
听到这话,桃惜像是彻底松了口气,便哭泣不止的坦白起来,“那香烛是早就制好的,奴婢也不知从何而来,只?是主子如此吩咐,奴婢才这样?传达下去。”
“主子说?兰昭仪虚伪做作,纵然怀有身孕,肯定也会每日去太后灵前跪上那么一回,只?要她时常去闻那么一会,就肯定会滑胎,纵然无法滑胎,也肯定会胎象不稳,导致胎儿孱弱,以后还不知道生?不生?的下来。”一边说?着,她也不敢去看沈榆,反而声音越来越小。
倒是旁人都忍不住看了眼沈榆,一边忍不住唾弃这奴才贪生?怕死,犹记得那花榕可是死也没有供出德妃,再?看这个奴才,还没进?典狱就吓破了胆,也不知道全?贵人怎么养的人。
沈榆眉心微蹙,面露失望,“臣妾自?问?未做任何对不起全?贵人一事,甚至一句重话也不曾言,不知全?贵人为何如此狠心,竟要如此痛下杀手。”
佟妃目光锐利的看向全?贵人,“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后娘娘念你祖上功绩,容你一再?目无尊卑,可你却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如今竟然敢在太后灵前谋害皇嗣,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皇后娘娘?”
全?贵人突然冷笑一声,起身一步步上前,目露讽刺的瞪着上首的人,“皇后娘娘还记得您父亲与嫔妾家中乃是世交?可您却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为了讨好皇上,不惜将嫔妾杖责二十,嫔妾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月,颜面丢尽,这就是皇后娘娘的宽待?”
话落,目光转至沈榆方?向,眼神瞬间变得憎恨厌恶,“你不过是一个狗奴才,一朝得了势便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来人,拿下!”佟妃一掌拍在桌上。
两个御林军立即拽住全?贵人双臂,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最后不知被谁踢了一脚,猛地?跪倒在地?,依旧死死的瞪着沈榆的方?向。
大?殿十分寂静,众人都是心思各异,一时间也不敢在添油加醋,甚至未曾想到全?贵人竟然会因此憎恨上皇后。
皇后亦是眼神复杂的望着底下的人,好似无法言说?,只?得疲倦的闭上眼。
纤云立马轻轻拍着她肩,娘娘已经仁至义尽,奈何全?贵人太愚笨,实在是无法相救。
以兰昭仪往日行?事作风,那个时候全?贵人能得什么好,娘娘是为了救她一命才下令杖责,倘若真有心责罚,她脊背早就断了,哪还有可能这么快又活蹦乱跳的惹事生?非。
“香烛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提前准备,你若不如实交代,那就只?能关入典狱审查。”佟妃厉声道。
然而全?贵人反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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