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这是定论。
“对了,事件之后瓷杯女去哪了?你的异能造物还有时间限制吗?”太宰治问。
“没有,但是损伤过多就会消失。”青池涟央攥着那份资料:“她被一个警察一刀切成了两半。”
那人长什么样青池涟央早就记不住了,只记得声音很雄浑沉稳。
——有一个幸存的男孩。
那个人对赶来的警察说。
“后来你隐瞒了自己是凶手的事情?”
青池涟央摇摇头:“他们什么也没问,直接送我去了孤儿院。”
然后他遇到了医生。
太宰治挑起眉:“孩童觉醒异能无意识杀人不算罕见情,他们为什么不审讯你?”
青池涟央被问住了。
“看来当年那件事很不简单。”
太宰治点了点桌子。
“能一刀斩杀异能生命体的警察恰好在附近,不按流程就把最大的嫌疑人放走,未结案的卷宗被放在结案的档案室封存,警察根本就没想查这个案子嘛。”
“……”
青池涟央一愣。
这些疑点,他之前为什么没想到?
这么想,医生的出现也……
“这样事情就搞定了吧。”
太宰治一语略过这个话题,他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缓缓走到青池涟央身边。
太宰治抬起手,微凉的手指勾住他口罩上的绳子,如抚摸情人似的一路划到少年耳边。感受到青池涟央一瞬间的紧绷,鸢瞳的恶魔扬起唇。
“我希望能早点看见你的新作,青池。”
说完,他扯下了那只口罩。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青池涟央全脸,太宰治还是摆出一副很惊艳的样子,笑眯眯的夸赞。
“这不是很可爱吗?”
青池涟央异能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解决他之前冒犯首领的问题了。
毕竟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威严不容置疑。
少年首领身上有股很清新的味道,手指还不老实的摩挲着他的侧脸,似乎在为他擦去不存在的泪痕,亦或者是对宠物的爱抚。
太宰治似乎觉得这么做很好玩。
虽然本来就很好玩——一个在被揭开血海深仇和翻旧案时都很冷静的家伙,一个厌恶活人触碰的家伙,竟然会在他面前失态,违背本性的忍耐。
青池涟央面无表情,眼神锋利,一副很凶的模样,但身体的僵硬还是暴露了他的不适和别扭。
玩了好一会,太宰治才收手,在青池涟央松了一口气的瞬间,举着那只刚摘下来的口罩,在他眼前笑眯眯的扯断绳子,转身走回办公桌。
“我最近在思考一件事,为了防止有敌人混入组织,要不要下令禁止组织成员佩戴能够混淆视听的东西?”
太宰治落座,脸上挂着微笑,单手托着侧脸,声音轻佻。
“叫口罩禁令好,还是挡脸禁令好?你觉得呢,青池?”
青池涟央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一摸口袋,瞳孔颤动。
……他带的备份口罩呢?
太宰治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只新的口罩,摆在桌上,等待他的回答。
*
「这是母亲死的第三天。
除了那次阁楼受了惊吓划伤胳膊的经历,雄一和父亲身上,都没再出什么纰漏。这也让雄一胆大了很多。
什么鬼怪诅咒,一切都只是巧合和一个神经病女人的恶心行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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