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也不是被人赶回京城,实则是额头受了伤,回府养伤罢了,至于回娘家?啧,柳公子的母亲难道没回过娘家?王妃挂念家中祖母,特来探望,乃人伦天理。”
“昨日王爷归来的晚,念及王妃身上有伤,连夜命太医赶制药膏,这不,今日制好,便眼巴巴遣本官送来...”
温宁冷色一收,笑眯眯踱步至沈妆儿跟前,双手将那药盒奉上,满脸恭敬,
“王妃娘娘,臣来的晚了,王妃恕罪....”
沈妆儿深深看了一眼温宁,断没料到温宁赶在这个节骨眼儿来了沈家,这位长史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必定是怕她伤怀,特来探望。
目光在精致的紫檀锦盒落了落,淡声道,“辛苦长史。”
温宁是何人?煜王心腹,他的出现,只可能代表煜王的意思。
沈妆儿不被煜王重视的谣言不攻自破了。
温宁并未就此收手,这位王府长史跟随朱谦多年,人前是笑面虎,暗自却是心狠手辣的角。
他缓缓直起身,目光往柳功义脸上一洒,寒声道,
“来人,以妄议皇室宗亲为由,将柳二公子送去都察院查办!”
王府的侍卫可不是沈府下人,气势凌厉跨进门来,二话不说便架住了柳功义。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7章
二夫人却在这是站了起身,迟疑地看了沈妆儿一眼。
这么做,无异于与柳家撕破脸,这门婚事也就真真泡汤了。
沈妆儿有了前世的经验,自然不愿意让玫儿再嫁柳功义,正待劝说二夫人曹氏,却见两个婆子搀着一珠光宝翠的夫人匆匆迈入门槛。
“王妃息怒,亲家海涵,那孽障喝多了黄汤,嘴没个把门的,亲家夫人莫要与他计较...”
来人正是富阳侯夫人。
二夫人原要让沈妆儿收手,见侯夫人这个档口赶来,便知她早在附近,见事情收不了场,方焦急露面,不由气上心头,将袖子一撂,淡定地坐了下来,
“哟,侯夫人来的可真及时。”
侯夫人脸色一僵,却是硬着头皮上前,先与沈妆儿施了一礼,连忙说情道,
“一家人不说二家话,这孽障闹出事来,亲家今日只管打,我不说话....”
侯夫人是个人精,想三言两语笼络二夫人曹氏,沈妆儿却不欲与她纠缠,而是绕过屏风来到厅后的厢房。
沈玫儿木着脸坐在锦杌上,倚着贴身女婢,含泪无声无息。
沈妆儿见状,坐至玫儿身侧,将她拉入怀里,
“玫儿,你是怎么想的?这个男人,举止无状,品行堪忧,绝非良配。”
沈玫儿空洞般的眼慢吞吞挪至沈妆儿面颊,鼻头一酸,两行眼泪滑了下来,“妆儿,我已经十八了呀,若退了这门婚事,还有何人敢与我议亲?我定嫁不出去了...”
“不,不会的,你信我,你是个好姑娘,不能糟蹋在这混账手里....”
女儿家的,就是这般,结婚前,碍着年纪大了,不想听长辈邻里的闲言碎语,已顾不上挑拣,草草便把自己给嫁了。殊不知,若所遇非人,婚后才是苦难的开始,所受煎熬与苦楚,比婚前被催婚那点子事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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