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谦被她闹腾得险些招架不住,迅速来到第三间,一脚将门踢开,沈妆儿糊里糊涂的,自顾往下钻,朱谦一时没防住,险些跌了她,俯身去托她柔软的身子,却被她扬起的长甲划了下眼睑,疼得他呲牙,
沈妆儿自个儿脑子往门槛磕了下,哎哟一声。
气得朱谦握住那滑腻的腰身,将人给捞起来,转身掩上门,将沈妆儿给压在门板上。
沈妆儿被这么一磕,酒已醒了一半,眸眼满含雾气盯着他,渐渐回过神来,
屋内漆黑一片,他沉沉的呼吸漫过来,仿佛就在她唇齿间纠缠。
沈妆儿十分不自在,试图将他推开。
“你疯了!”
“我是疯了!”朱谦双目猩红,越发欺身过来,能感受到他衣衫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她被逼得脚尖点地,险些撑不住身,嗓音带着几分委屈,“你松开我....”
朱谦钳住她的身,逼得她动弹不得,
暗沉的嗓音从头顶压下,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三年了,我放不下,任凭谁给我塞女人,我都无动于衷,洗旧的衣裳舍不得丢,穿破的鞋子也舍不得换,你倒是好,左一个相好,右一个赘婿,日子逍遥自在....”
沈妆儿被他强烈的气息灼得睁不开眼,偏过头去,带着五分清醒,五分醉意,
“你不好过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你堂堂太子,嫉妒臣子比你逍遥,还要不要脸?”
朱谦却不许她岔开话题,将那张殷红的小脸给掰回来,额尖抵着她,深深吸着气,一字一句道,
“你找的些什么歪瓜裂枣,偏你还宝贝,说都不许人说...”想起刚刚堂下沈妆儿护着宣循那一幕,朱谦心里气得呕血。
灯芒从窗棂铺了进来,沈妆儿适应了黑暗,渐渐能看清他的轮廓,那张面具已被撕下,露出那张轮廓锋利的脸,眼神跟蛰伏的孤狼,狠狠侵蚀着她。
她面不改色道,
“哪个都比你好!”
朱谦呼吸顷刻粗重,不服气道,“你说,哪儿比我好?”
沈妆儿慢条斯理道,“能给我捶肩,能给我按摩,还能替我揉脚,更重要的是,从来不会给我气受,不会动不动就将我逼在角落里...”
朱谦身子一僵,手中的力道不知不觉松了些。
沈妆儿得以喘口气,干脆将他推开一步,一面理着衣裙,一面得意道,
“我只需一个眼神,他们便知我想什么,再想方设法与我送来,哪会像某些人,自以为是天潢贵胄,拿着鼻孔瞧人,仿佛天底下没男人了,非他不可,说句实在的,哪怕真没男人了,我也不要他....”
樱桃小嘴一开一合,每一个字都万分刺耳,
“清晨醒来先问我想吃什么,一旬不带重样的,”沈妆儿酒劲上头,海口胡诌,越说越带劲,“也没个什么青梅竹马来膈应人,上无婆母门缝里窥人,下无表妹虎视眈眈,最紧要的是,他们愿意做赘婿,以后看我眼色过日子,何须我晨昏定省,伺候祖宗似的伺候旁人....”
每一句话都狠狠戳中了朱谦肺管子,他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哦,对了,”沈妆儿熏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