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之事交给诸位官员与锦衣卫同知。
沈妆儿这头对胡显林与周运千叮万嘱,不许透露半字,胡显林得知只能分一成,失望地瘪瘪嘴,嘀咕着道,“太子真小气...”
吓得周运猛地踢他一脚,将他踢了个狗啃泥。
“你可要管住你这张嘴,若是透露半点风声,小心阖家脑袋不保。”
果不其然,那头锦衣卫同知一道凛冽的视线投过来,带着几分警告,胡显林也就是在沈妆儿跟前图个嘴快,连忙闭了嘴,悻悻瞪了周运一眼,朝锦衣卫同知远远地作了个揖,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妆儿对于二人斗嘴已是见多不怪,周运看着处处与胡显林不对付,实则十分维护他,这二人虽各有毛病,却难得忠心,这些年跟着她早已是左膀右臂。
朱谦带着沈妆儿先行离开。
松风阵阵,秋林萧瑟,漫天遍野如同打碎了的染缸,层林尽染。
沈妆儿指着对面一个山头,树丛下隐隐约约可见一栋木屋,“我经常去那一处,风景极好,咱们去瞧瞧?”
朱谦欣然应允。
瞧着极近,走起来却有些远。
沿着山脊往下,至两山之间的山坳,又顺着山坡往上,秋叶沾在她裙摆,如点缀的蝴蝶,沈妆儿提着裙摆爬了一段,有些费劲,撑着腰喘息,落后朱谦数步。
朱谦转身,在她面前蹲下,“我背你。”
他五官鲜明,相貌一向极有冲击力,眉眼哪怕平淡,依然带着几分锐意,可眼前的他,眉梢深处驻着一抹春晖,光影斑驳漫过他面颊,用笔墨一笔一画描绘出的极致的脸,覆着一层无比柔和的光彩,
“妆儿,我来背你。”
嗓音带着蛊惑。
沈妆儿就这么被他蛊惑,趴在了那坚实硬挺的后背。
夫妻多载,这还是朱谦头一回背她。
分隔多年,突如其来的亲密,两个人都有些拘谨,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沈妆儿双手搭在他肩上,握住他肩骨,身子稍稍前倾,却不靠着他的背。
这样一来,朱谦有些吃力,总担心她往下摔,忍不住道,
“你贴着我...”
沈妆儿没应声,却是将手肘全部贴在他后背,腹部贴紧了些,上身稍稍悬起。
光影随风而动,在地上晃来晃去,身上有些沁凉,鼻尖弥漫着松香秋意夹杂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莫名有一种安心,两个人一路没有交谈,一切都是无声的,却又令人心折。偶有灵鸟忽然窜起,发出清越高昂的鸣叫,纠缠两辈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惬意宁和,这种感觉在心里发酵,慢慢的,变得水到渠成。
前方可见一片裸露的天光,快到山顶,沈妆儿轻声道,“放我下来...”
朱谦依言将她放下,顺着手肘拧住她担心她滑倒,再顺理成章牵着她的手,从树荫处踏入那片明光里,光芒夺目地照射下来,山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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