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不想回来....”很是骄傲,“如今你也不必靠谁,当真是活成祖母最喜欢的模样。”
后又问起与朱谦怎么办?
沈妆儿羞涩地垂下眸,将红艳艳的脸蛋往她怀里蹭了蹭,“祖母,孙女身心已是他的,自是一心对他,名分嘛,他给就给,不给也不重要,我半年住在京城,半年去宜州,两头都顾上,多好。”
老太太心里想,人家名分已经给你了,就怕你不乐意要,她抿抿嘴笑而不语,这种事还是人家小两口自己去说,她就不抢朱谦的彩头。
不过听了这话,明白二人已和好如初,断了四年粮的男人一朝讨得女人欢心了,又在宜州那样的地儿,无拘无束,怕是早就睡一个被窝里。
沈妆儿这次回来脸色不太好看,莫不是怀上了?
这个念头一起,老太太坐得正了些,也不敢直言相问,上回煜王府的事还历历在目,不敢声张,更怕沈妆儿空欢喜一场,便旁敲侧击问,
“在一起多久了?”
老太太特地问一句,显然是那个意思。
沈妆儿一张脸俏到通红,连耳根都透着血,拽着袖子不好意思回,
“也就他回京前的半个月.....”
怕老太太责备她不知轻重,沈妆儿窘迫解释着,
“孙女其实也没打算与他成婚,他身份摆在那里,我也不乐意去当什么太子妃,如今就很好,所以就打算迷迷糊糊过得了....”末了又亡羊补牢道,“我也可以与他写婚书,让他给我当赘婿...”
老太太气笑了,“亏你不知羞,堂堂太子给你当赘婿,你问他老子爹答不答应?”
沈妆儿噗嗤一笑,掩了掩嘴,“他自个儿答应的....”
朱谦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她说要在宜州写一份婚书登记在宜州簿头上,朱谦应下了,还是满心欢喜应下的,生怕她不给名分似的。
老太太倒是信了,“太子也是筹谋着与你两头过日子的。”从朱谦并未声张立太子妃一事便可知晓,此事她也是从沈瑜处听得,沈瑜为了让她放宽心,悄悄告诉了她,她从不与第二人说过。
这一日过于乏累,祖孙俩一道在暖阁里歇下。
次日晨起,老太太先醒,悄悄去了外间炕上坐着,不许任何人打搅沈妆儿,也吩咐婆子没有天大的事不要来正房禀,好让沈妆儿睡个踏踏实实的觉。
这边女婢轻手轻脚端来早膳给老太太享用,老太太才吃了个半个包子,一叠葱花卷,便听到里屋传来呕吐声,她心噔的猛跳了几下,二话不说净了手,由常嬷嬷搀着匆匆入了内室。
果然瞥见沈妆儿裹着月白的外衫趴在塌前,往痰盂里吐酸水。
老太太悄悄与常嬷嬷对了个眼神,不动声色坐在她身旁,留荷已将沈妆儿搀起,替她掖了掖唇角,老太太吩咐留荷道,
“去取酸梅汤水来。”留荷应了一声出去了。
这头沈妆儿仰身靠在引枕,胀红的脸色渐渐平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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