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掌心。
朱谦愣了,仿佛是被小鸟啄了一下,发烫似的抬开手,脸上依然保持镇定,
“怎么了?”
“不想睡...”无辜地眨眨眼。
乌黑的眼珠满是水雾,在缱绻的夜色里,如荡开的一湖春水。
朱谦喉咙发紧,默默盯了她片刻。
上回她这般说时,闹了他许久,他最终服侍得她妥妥帖帖方肯睡觉。
她想要,那就给她。
“好...”
眼见朱谦将她从被褥里剥出来,那熟悉的动作又跃然眼前时,沈妆儿惊得连忙按住他,将那双手给掰出来往上摊开,螓首塞入他脖颈下,顶住他下颚。
“我不是这个意思...”闷闷的如蚊子似的。
朱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弯唇,“可以睡了吗?”
待怀里呼吸声渐而平稳,朱谦阖上眼重重呼了一口气,将自己被褥掀开一角,让冷风灌入,平复下燥热的身体。
接下来的日子就更苦了。
肚皮见长,渐渐圆鼓鼓的,每夜均要顶着他胸膛或小腹,膈得他难受。
偏偏沈妆儿怀了孩子后,越发娇气,回回闹腾许久才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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