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清楚所谓的“女人的伎俩”,默尔丝的主动亲吻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他轻易在此缴械投降,就是他的失败,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失守。
于是他及时刹车,转身去冲澡了。
默尔丝稍后看到了他的纹身,那只蜘蛛趴在胯骨上,也就是大腿与骨盆连接的部分,刚好可以被平角裤挡住,所以默尔丝之前看不到他的纹身。
“看清楚了吗?”然而飞坦说的并不是纹身,他想起更为久远的,在流星街打过的赌(第59章),嗤笑了一声,“我们将合为一体。”
默尔丝平静地歪了下头,似乎忘记了当年的事情。
“也对,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根据之后的事情,飞坦认为她很可能经历了洗脑,便不逐一追究了,过去归过去,他更在乎眼下的事情,“一切终于回到了正轨,对吗?”
他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默尔丝安静地注视浴室满是水汽的瓷砖,手中一直捧着飞坦换下来的衣服,似乎是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显得有些无措。
“还拿着做什么?”飞坦扯下架子上的浴巾,搭在头上,把默尔丝手里的衣服扔到浴室门口的衣服篮子里,“或者,你喜欢我穿着衣服?”
“……”默尔丝没什么表情地歪了下头。
“啧。”扔完衣服,飞坦搂住她的腰,将她扛到肩膀上,“你想要侠客一开门就能看到呢?还是,给他留个悬念?”
问话时,他的脚步不停,因为他不是真的想要征求默尔丝的意见,他说话是为了缓解兴奋。
客厅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毁坏,到处是硌人的残骸,“一开门就能看到”的选项根本就不存在。
窝金可能不介意,但飞坦可没窝金那么皮糙肉厚。
不,想这种无聊事做什么?
飞坦把默尔丝扔到卧室的床上。
床板因连续增加的两道重量发出细微的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继续~
第198章 他的名字(修
侠客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卧室的床上仍保留着他睡过的痕迹:被子掀开,枕头中央微微塌陷。
除了没有余温,仿佛侠客上一秒还躺在床上翻身或者玩手机。
根据揍敌客私塾教授的痕迹学知识,默尔丝很容易想象出侠客离开这张床之前的状态。
可能是因为操作系的战斗特点,侠客只需要专注于给猎物插上天线,所以他的气味比较干净,没有库洛洛那种在油墨味之下也掩盖不住的轻微血腥。而飞坦接触血腥的时间和机会比库洛洛更多,又缺少其他气味的中和,闻起来就像沾着血的刀锋,是怎么也洗不净的冰冷味道。
当她下意识偏过头,去闻枕头上侠客残留的气味,飞坦把她的脸扳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第一个与第二个吻的间隙,他说:“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思考除我以外的事情。”
这次不是单纯的接吻,他的双手没有闲着,挽住了她的腰。
惯用武器的飞坦,指腹有些粗糙,掌心则有薄茧,在细嫩肌肤上刮擦过去的触感异常清晰,轻微的痛楚与痒意变得混沌不清。仿佛抓挠感到痒的地方,涌起微妙的愉悦。
不过飞坦的拥抱太紧,她觉得有些痛了,抬手去推飞坦的脑袋。
好不容易逮住猎物的脆弱部位,飞坦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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