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眼,慢条斯理地拿着银色链条横在腰腹间。
暗色中,链条的响动声低沉而危险。
一如喻思柏的眼神。
岑青柠裹着薄毯,听金属声断断续续,耳根发痒,一瞬不瞬地看着几步之遥的喻思柏。
客厅没开灯,月光照进来。
男人的身材近乎完美,肌肉线条干净流畅,皮肤上有运动后的汗水,在光下泛着光亮。
银色的链条缠绕他的上身,从肩膀绕过前胸,再到小腹。
他轻抬起眼望过来,眼眸深暗,色|欲十足。
岑青柠看着了迷,她想替喻思柏穿上机长制服,扣子紧扣,束到颈间,不留一丝空隙。
不只是身体,脖子和手也应该被绑住。
他仰头看她,下巴和脖子上是瑰色的吻痕,身体紧绷。
“柠柠,过来。”
他嗓音低哑,一声声喊她。
岑青柠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在他腿上坐下,指尖抚上冰凉的金属。
一面是凉的,一面带着他的体温。
是烫的,和他的身体一样。
“喻思柏,你冷吗?”她的眼神湿漉漉的,纯良无辜,“我帮你暖暖?你别动呀。”
女孩子的指尖轻而滑,他小腹绷直,克制着呼吸。
岑青柠盯着那片紧实的腹部,青筋凸起,因他的呼吸缓慢起伏着,宛如蛰伏的巨兽。
而现在,这头巨兽被链条锁住。
岑青柠兴致勃勃地玩了好一阵,仔细地将上下左右绑了个遍,最后在他嘶哑的声音里往下坐。
喻思柏握着她的腰,身上链子的声声响。
蹭到他,也蹭到她。最后女孩子嫌链条弄得她疼,要他摘了,含着泪说没力气了,好不可怜。
喻思柏爱怜地亲她的额角,低笑道:“换根软的给柠柠玩?”
岑青柠茫然,雾蒙蒙的眼里有害怕也有跃跃欲试,直到喻思柏用软绳缚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她想逃开。
这时候的喻思柏无比耐心,顺着她的长发,温声道:“柠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明明说得那么正经,岑青柠的耳根却红透了。
他就差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
岑青柠用湿润的眼眸看着他,软声道:“以后我不对他笑了。”
喻思柏拽紧了结,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从背后亲她,深吸一口气,“柠柠想对谁笑都可以。”
因为她的每一个夜晚都是他的。
岑青柠来东川两年,因为职业关系,见过很多次东川的深夜,安静的、喧闹的,这座城市每时每刻都不相同。
这是第一次,她在窗前看见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喻思柏不知道哪儿来的劲,明明早上去晨跑了,工作了一整天,晚上精力还这么好。
他不太热衷于在床上。
沙发换了两个,又带她去了浴室,从浴室出来,本以为结束了,一个眼神对上,野火又燎了原。
后半个夜晚岑青柠在模拟舱里,喻思柏甚至好兴致地去换了机长制服,遗憾地说该给柠柠也做一套。
她咬着唇,竟有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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