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敷衍的两个字无异于煽风点火,祁渊走到浴缸边上,握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偏过头去,露出脆弱的后颈。叶盏只感到男人琐碎的发丝落在肩上,痒得出奇,他在嗅自己的味道!
叶盏紧张起来,接着他感到祁渊撕掉了他腺体上的抑制贴,甜甜的香味立刻弥散开来。
他的信息素是一种淡淡的花香,再具体一点,就是绯流花的味道。
祁渊话音里夹杂着火.药味,“还撒谎?”
热气喷吐在腺体上,让他一阵阵发颤。
“……”叶盏沉默是金,他瞒不了太久,多说多错。不如什么也不说,让祁渊自己去脑补,反正他还挺会脑补的。
果然,见他咬着嘴唇不肯说话,祁渊的气压又低了几分:“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当然是因为你啊!叶盏在心里嘟囔道。
正当他准备迎接血雨腥风时,祁渊的声音变得十分温柔:“这几年你过得不好吗?”
叶盏一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飞快地瞥了祁渊一眼。祁渊八风不动,甚至还主动替他把额前的湿发捋到耳后。
“最近我查了些资料,”祁渊用一种尝试理解的语调说,“原来世界上有些男人会渴望成为女人,他们通过服药来改变身体,被称作‘药娘’……”
别,不是,别乱说啊!
“我查到现在黑市里有很多‘变A胶囊’,据说吃三个疗程就能变成Alpha,很多人都上了当买来吃。不过我还从没听说过‘变O胶囊’,毕竟很少有人会想变成Omega。”祁渊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还是说,你为了骗那些Alpha,你愿意牺牲到这个程度?”
“别猜了,我没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叶盏揪着小毛巾,抱住自己的膝盖,“这是绯流成瘾的副作用。”
“你看起来可不像个瘾君子。”祁渊指出,“你又在说谎。”
叶盏本来也不指望这种拙劣的借口能骗过祁渊,他只求能在跑路前瞒住真相。想了想,他抬起下巴,任水珠顺着光裸的肌肤滑落,挑衅道:“你看起来也不像个Alpha,一般的Alpha可不会对同性发情。”
“这算是邀请吗?”祁渊嘴角翘起来,眼神似乎晦暗了几分。
叶盏也跟着笑:“你可以试试。”
确认祁渊不敢真的拿他怎么样后,他是越发有恃无恐了。
但也拜祁渊所赐,他的肚子越来越痛了,像是有一群马蜂在里面横冲直撞。他沉沉地眨了下眼睛,决定实在不行就昏过去——得来真的,不能装,装了绝对会被发现。
祁渊沉默地站在一边,他看到叶盏蜷缩在浴缸里,湿漉漉的头发服服帖帖,少了些平时的乖张,长长的睫毛上缀着水珠,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道搓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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