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年,叶盏开始逐一“拜访”这些买家,他的目的,会是寻找这本传奇的笔记吗?
祁渊道:“没有证据表明叶盏一定是在寻找林荒笔记,把其他藏品的清单也都发给我。”
“好的!”
“能找到林荒笔记的买家吗?”
“这个有难度,”刘理说,“毕竟无论是谁拍到了笔记,都会捂得死死的,否则就是与全世界为敌啊。”
“尽量找吧,”祁渊道,“能找到的话,对我们来说也是不小的帮助。”
挂了电话,祁渊独自走在小花园里。天近破晓,从地平线往上,幽蓝的天际渐次染上瑰丽的橘黄,灰暗的浮云流动,太阳正在赶往东方。
他依然不困,清醒得很,当然,这都是透支他的生命换来的,这些睡不着的夜晚都要算在他被龙血烧掉的寿命里。平时他大概会积极利用时间,锻炼或者读书,但现在他只想回到床上躺一会儿。
回到房间,叶盏睡得很沉,睡姿活像一只树袋熊,手脚并用抱着他的枕头,脸也埋在他的枕头里。他的睡衣其实是自己的T恤,下摆正好能欲盖弥彰地盖过屁股。然而由于T恤过于宽松,叶盏又喜欢扭来扭去,时常还会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当事人对此毫无自觉,根本不管这副画面会对他蠢蠢欲动的未婚夫造成怎样的心理冲击。
丛林里的野兽就不屑于遮蔽身体,它们的肌肉矫健皮毛漂亮,是大自然最完美的造物,完全没有隐藏的必要。说起来只有麻烦的人类,才会将身体的某些部分作为不可直视的禁忌。
祁渊的眼神继续向下,叶盏的腿笔直修长,没有那种健身房里靠蛋□□和训练养出的贲张肌肉,甚至恰恰相反,他的腿部线条优美流畅,皮肤也比寻常Alpha白皙,脚踝尤其纤细,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似的。
刚刚动了念头,叶盏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模模糊糊地问:“你忙完了?”
“嗯。”祁渊在床边坐下,替他拉好被子。
“几点了?”
“五点半。”
叶盏迅速合上眼睛,“再睡会儿。”
祁渊在他身后躺下,胳膊小心翼翼、图谋不轨地环过他的腰。叶盏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默许了他的行为。
再一次,数着他沉缓安宁的心跳,祁渊获得了短暂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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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前一天傍晚,地道中的鼠族基地,祁渊和叶盏刚离开不久,鼠王便吩咐巡逻队四人一组,去寻找地道中还可能存在的壁画。
“听说只要看到壁画,人就会疯掉,就像吴闲哥哥一样。”小孩们也在叽叽咕咕地议论这件事。
“好可怕,真的有怪物吗?”另一个老鼠小孩瑟瑟发抖。
“你怕什么,”人类小孩说,“你自己不就是怪物嘛?”
“对哦!”老鼠小孩恍然大悟,摸摸自己的鼠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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