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逐荒只剩下风饶一人,坐在台下观看,他身边坐着两个龙鳞士兵,牢牢地控制住他。
风饶激愤地捏紧拳头:“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你们不能这样……让我上去,我可以解释!”
他声嘶力竭,孤零零的声音却淹没在汹涌的声浪中,身旁的龙鳞士兵威胁地捏住他的肩膀,“风医生,请保持安静。”
他说:“您可并不干净。能安然地坐在台下,得感谢您的导师开恩。”
“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风饶叫道。只听台上黄上校慷慨激昂地喊道:“大家可能会感到奇怪,为什么龙鳞明明严防死守,却有那么多感染者逃脱了法律的制裁?那是因为祁渊的党羽早就深入了玄城的内部!接下来我要揭露另一桩丑恶的罪行,将玄城内部的腐败分子毫不留情地全部歼灭!”
风饶打了个寒颤,冷汗沾湿了脊背,他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看到大门打开,一个戴着手铐的青年被推到被告席上。他长得十分滑稽古怪,右眼戴着海盗式的眼罩,乱糟糟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揪,正是夏明焰。
自审判开始,祁渊第一次有了强烈的反应,猛地挣动双手,完全不顾龙筋越收越紧,在他手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他哑声喊他的名字:“明焰。”
“好兄弟,我们又站在一起了。”夏明焰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唉,好像从很多年前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与全世界为敌……”
“你什么都不必说。”祁渊道,“这场审判从头到尾只是针对我。”
夏明焰点点头,“叶盏呢,他没事吧?”
“……他已经走了。”
“他不在就好,”夏明焰大大地松了口气,“他一直挺会开溜的。”
“是啊,”祁渊的目光又转了回去,只听他轻轻地说道,“今天不在场的人都会感到幸运的。”
“肃静!”士兵挡在了他们中间,将他们远远地隔开。
“夏明焰,研究院分院检验组组长,在异兽血脉研究上大有建树,是个青年才俊啊。”黄上校怪腔怪调地说,“大家可曾想到,这个本该为我们鉴别感染者的‘专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类叛徒!下面我将为大家剥下他的假面!”
龙野日报编辑部的主编走上台,他义愤填膺地声称,夏明焰曾多次发表替感染者脱罪的文章,试图在精神文化领域麻痹市民,他要么收了感染者的黑钱,要么是外国派来的奸细,一旦他的丑恶目的得逞,早晚有一天玄城会变成感染者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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