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唤,城市中出现了一个他的同类!
接着,涌动的风把同类的气息送到他身旁,祁渊的心脏狂跳,浑身的血都要烧起来,他指着某个方向,“去那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刘理察觉了他不稳的情绪,他们boss几乎是一瞬间切换到了捕食的状态,变得极具攻击性,叫同车的食肉或食草生物都开始坐立不安。
祁渊舔了舔唇角,话音里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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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那是谁?见鬼了吗?”南枝爬起来,揉了揉屁股。要是没有这阵风,她就得去地上捡她摔成八瓣的屁股了。
“一个旧相识,非常……危险,”叶盏紧抿嘴唇,焦虑地原地转了个圈,“我们现在马上离开。”
“别担心,附近没有生命体,”南枝四下里望了望,“我们有充足的时间逃跑。”
“不是你想的那一回事,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判断他,”叶盏语速很快,“不行,我喝了他的血,逃不掉的,得想个办法……”
打从见面起,南枝就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心绪不宁,焦躁不安,完全没有平时的干脆利落杀伐果决。她心头浮起了不妙的猜想:“前男友?那个能干的‘小龙’?你把他甩了?”
问完这句,她预感自己要挨毛栗子,连忙抱住了脑袋,但叶盏压根没放心思在她身上,“比这个更严重一点。”
“更严重……你给他戴了绿帽?”
“戴绿帽那都不算事。”叶盏拽着乐铭往前走。
哇,戴绿帽都不算什么,那究竟是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啊……南枝缩了缩脖子,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们进入了附近的一间空房子,暂作休整。乐铭弱弱地问道:“那个,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呀?”
“对了,还有你。”叶盏回过神来,“没事,等我验证完一件事后,就放你走。”
说着,叶盏抓住乐铭的手放在桌子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他的小指上比划了两下。
“你们结婚了吗?”
“啊?”乐铭一呆。
“你和凌景结婚了吗?为什么没有戒指?”叶盏用刀指了指他的左手无名指。
“结过了,但是没有举办正式的婚礼,他送过我婚戒……”乐铭说着说着,疑惑地蹙起了眉头,“等等,我好像不记得那枚戒指去哪里了。”
“十年前,凌景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你有这段记忆吗?他回来后,带着绯流花和一个14岁的少年,你有没有印象?”
乐铭茫然地摇头,“我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叶盏提起,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地方,但这太奇怪了不是吗?为什么他会没有这些记忆?他为什么意识不到自己记忆的残缺?
叶盏啧了一声,“想要知道答案的话,我可以帮你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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