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少都参与了,既然要惩戒他,便把儿臣一并算进去惩戒了吧。”
皇帝见硬闯进来的是百里珩,沉下脸道:“不是让你在你母后那里呆着吗?到这里来做什么?先出去。”
百里珩咚的一声跪下,叩首道:“儿臣以性命担保,七曜门没有不臣之心,连纵更是从未想过这些。儿臣的一条命是他救回来的,若冤了他们一家,儿臣夙夜难安。”
“是否罚他,朕自有定夺,你堂堂一个皇子,给臣子叩头求情,像什么样子!”皇帝呵斥道。
“巫师还未抓到,千华门在整个江湖流窜作恶,此时罚了七曜门,更会让所有替朝廷办事之人心寒。何况儿臣的命是连纵拿一条手臂换回来的,连纵若受了惩处,儿臣合该受十倍痛楚报答于他。”百里珩仰起头看着皇帝,“孰轻孰重,求父皇三思。”
皇帝紧蹙起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得太监禀报:“皇上,永昌侯世子正跪在殿外叩首,向皇上负荆请罪。”
百里珩见皇帝袖子一挥,起身出去了,连忙跟在后面走出殿外。见台阶下的汉白玉石砖上,伏着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连纵穿着他们分别时那件衣裳,叩首的同时双手举着一柄通体漆黑的鞭子,对皇帝道:“微臣自知罪孽深重,特来向皇上请罪。”
“起来说话。”皇帝道。
连纵勉力直起身跪着,百里珩却看见他抬起身后的白玉砖上,赫然露出斑斑血迹,如雪中红梅一般。
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皇帝淡声问:“你爹罚过你了?”
“回皇上,家父震怒,打了微臣四鞭。”
“连卿这寒铁鞭可不是凡物,朕从前见过他七鞭抽死了一只豹子。”皇帝叹道,“四鞭已是重罚,磋磨你小子的顽劣脾性,足够了。”
又一大臣出来道:“陛下,此事事关重大,怎好轻易揭过?将来您的天威何在?底下将士如何心悦诚服地效力?”
一帮老臣们纷纷附和,场面又倒回方才的僵局。皇帝无奈道:“那众位爱卿认为该当如何?”
“既然连世子能扛四鞭,再扛一鞭想来也不防事。”其中一人道,“请陛下赐连世子褪了上衣,再受一鞭,刑场就在正宫门的玉砖上,也好警醒旁人。”
一阵沉默后,皇帝道:“准了。”
百里珩攥紧拳头,因无力转圜而闭上眼睛,出神太甚,以至于皇帝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听清内容。
皇帝说:“珩儿,你来掌刑。”
百里珩怔愣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父皇……你说什么?”
“朕让你动手。”皇帝冷声道,“你不是说,此事与你有关么?那就由你来掌刑,只许重不许轻,朕要你与那小子记清楚,什么是规矩体统。”
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百里珩转身,一点一点走下台阶,看着连纵仰头对他笑了笑,把鞭子双手递给他,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往下脱,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和腰腹。正面看着尚且完好,后背却因鞭痕皮开肉绽结了血痂,衣服布料生生沾在了上面,连纵用了狠劲往下一撕,刺啦一声,布料带着新鲜的血滚落,在玉石砖上洇开了新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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