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珩被骤然缩紧的甬道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经络仿佛瞬间被打通,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抓着连纵一翻身,姿势扭转,将他压在了榻上。
连纵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还有精力开玩笑:“殿下恢复得这么快?果然了了姑娘说得没错,要多动一动……唔!”
骤然加大的力度令连纵很不适应,且正好撞到方才那个敏感之处,如同过电般的酥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全身。连纵脑子里再也没了那些羞耻还是痛苦的犹豫,捏住百里珩的下巴用力吻上去,呼吸纠缠,笑声与呻吟交错,共赴爱欲的深渊。
木制的软榻被摇动得吱呀作响,眼看要不堪重负,连纵干脆再一翻身,把百里珩掀到松软的草地上,再紧追着压上去,重新吞下他的欲望,把汁液榨进自己身体深处,趁着他短暂的疲软期,用湿透的后穴套弄调戏他:“百里哥哥,怎么这就不行了?你夫君还没饱呢。”
百里珩冷笑一声,捞住他的命根子大力玩弄几下,便逼得他乱了呼吸,后穴也收缩得更加激烈。没多久,小百里珩被刺激得又站了起来。
连纵嘴上放肆,到底精力有限,而百里珩却是正在逐步复苏身体的人,反复的性事不会让他疲惫,反而越干越有劲。直到百里珩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连纵直接托起来往屋里走时,连纵终于意识到不大对劲了。
“差不多了吧,殿下?”连纵讪笑道,“这,童子破功,不能玩太久,会伤元气的。”
百里珩把人放到床上,提着他的脚踝往上举,满脸正直:“多动动才会好,这不是你说的吗?”
“我……你……”连纵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捂着自己的嘴忍住破碎的呻吟,又被拖入新一轮快感中。
中午有人来送午膳,见房门紧闭,便放在门口离开了。连纵接连锤了百里珩数拳,大骂“我要吃饭!”才暂时中止战斗。二人吃了午膳,连纵困得脑袋点地,顾不上百里珩快着火的眼神,自己抱着枕头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连纵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后穴有什么东西在试探地深入。他撑着眼皮回头一看,百里珩眼巴巴贴在自己身后,手指正他娘的插在他屁股里搅弄。
连纵崩溃地叹息:“百里珩,你禽兽啊?”
“你已经睡了一个时辰了。”百里珩贴在他耳后,恳切地说,“世子爷,我忍不住了。”
连纵深吸一口气,又无可奈何地吐出来,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变成一条砧板上的鱼:“弄吧,轻一点。”
百里珩立刻打了鸡血似的扑上去,一面亲吻他的后颈,一面握着臀肉揉捏又分开,用胀痛的阳根撑开未全然缩紧的穴肉,深深埋了进去。
连纵着实累到极点,即使在如此激烈的性事中,他还是一边本能地喘息呻吟,一边逐渐昏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被抱着放进了浴桶。他睁开眼,看着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百里珩,默然片刻,然后怒火中烧:“百里珩你个遭瘟的小鳖孙,把我放进你的浴桶干什么?!”
时隔许久再次听到连纵骂人,百里珩不觉得生气,反倒十分亲切,毕竟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把连纵气到跳脚了。
“药浴不是恢复气力的吗?你这一天劳神劳力,给你也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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