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瓣撬开牙关,企图唤醒他的神智。
连纵本能地回应他,身体也无意识地向他贴近,身下那滚烫的硬物顶在他的腿根,存在感越来越强。百里珩试着用手抚慰,但实在生疏不得其法,隔靴搔痒似的,让连纵喘得更加难耐。走投无路了,他终于一咬牙,扯下裤子翻身跨了上去。
连纵陷在情欲之中的脸潮红一片,微微张开的嘴唇一声一声地吐息,好一副诱人的光景,看得百里珩真想立马给他办了。强压下本能的冲动,百里珩紧咬下唇,抬起一点身子,扶着连纵的物件抵住自己,艰涩地往里硬怼,只捅进半个头便生疼得不行,被迫再次停下。
百里珩喘了口气,才想起自己少了很重要的一步。白芍面脂被他顺手揣了一盒在身上,正好派上用场。可当他开了盖子,想到用自己的手指去做那事,局促得头皮发麻,实在过不去心里的坎。捞起连纵的手指,结果发现这家伙中了药之后,除了孽根梆硬,全身都是软的,根本支棱不起来。
好在这是花船,每个房间都准备了不少待客的小玩意儿,百里珩从暗格里找出数个羊脂玉的角先生,从小到大一字排开,十分精巧。他挑了个三寸长一指粗的,刚一拿起,又想到这东西不知有没有被人用过,心里膈应得慌,只好又掏出一块帕子,裹住玉势再抹上面脂,屏住呼吸放到身后,徐徐推了进去。
起初的异物感十分强烈,忍过之后倒没有痛意。他加快速度推到底,然后用力抽动几下,直到畅通无阻,立刻取出来换一根两指粗的。吞下头部有些难受,他还没动作完,连纵又不消停了,被情欲折磨得无意识顶起腰,硬涨的阳物和百里珩的贴在一起,百里珩轻轻喘息,一手并握着两人的一起撸动。连纵轻哼出声,梦呓似的喃喃道:“阿珩……要……要你……”
“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百里珩轻声骂他,向后膝行几步,扶着他欲低头张口,又不好意思对着连纵意乱情迷的脸,于是调转方向,跨在他的胸口,垂首心无旁骛地做起口侍工夫。
他一边努力吞吐连纵硬涨的阳根,一边将玉势隔着帕子埋入身体,手帕丝滑的触感摩擦在内壁,又有硬物横冲直撞,一不小心刮到某处,激得他差点瘫软在连纵身上,口中的阳物也捅进咽喉的更深处,猝不及防卸了精关,湿凉的液体冲进喉管,他连忙吐出,泛着恶心呛咳许久。
“也不知要几次……”百里珩一边咳嗽,一边喃喃自语,用手探着孽根,弯起手指缓缓抚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着玉势不急不徐地抽送扩张,盘算着等连纵下一次立起之前准备好。冷不防身后被另一只手就势一推,将大半露在外的玉势全部摁了进去,正好碾着敏感点过去,逼得百里珩“啊”了一声,险些扑在床上。
百里珩回头,看见连纵已经醒了,只是双眼迷蒙,欲念的雾气仍旧浓得化不开。他沙着嗓子低笑:“殿下,怎么一个人自己玩呢?”
“没良心,本宫是为了谁?”百里珩恨不得尥蹶子踹他的俊脸,生生忍住了,命令他,“不想死就快点硬,多做几次把药力泄出去,速战速决。”
“遵命。”连纵轻喘着,抬手从百里珩的腿根拂过,捏了一把臀尖细腻的雪肉,握住他抽送玉势的手指,“让我来帮帮殿下吧?”
百里珩庆幸两人不是面对面,没叫连纵看到自己红了脸,简短地嗯了一声,便抽回手,两手扶着他的物件,深吸一口气,再次俯首含了下去。
与此同时,自己的身后也交付给连纵,存在感极强的玉势几乎夺走他全部注意力,每一下进退辗转都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百里珩有点紧张,差点忘了嘴上的动作,然后被玉势猛地搔刮过敏感点。
“殿下,专心些。”连纵带笑的话音从后面传来。百里珩些许不满,故意用牙尖磕了一下铃口,惹得连纵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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