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淑慎自讨没趣地撇撇嘴,抿了口茶看向沐延佳:“对了,佳佳你怎么想着和我们一起来看烟火大会,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聂晚昭也觉得很奇怪,每次当她去沐府寻沐延佳时,总会以不喜欢为由拒绝自己,可她总是隐隐觉得,沐延佳不是不喜欢,以前这种场合她也参加过,虽然有些拘束但是眼里的光亮是骗不了人的。
不是不想来,更像是来不了。
沐延佳呆住,却不答话,只把眼睛看向别处,有点局促不安的样子。
“我……”她欲言又止,像是个被说破了心事的姑娘那样,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羞是窘。
“我想问表姐一些事。”
沐延佳鲜少露出这么一副女儿家的姿态,聂晚昭觉得新鲜又有趣,兴致被勾起,不由追问:“什么事啊?关于谁啊?”
“谁啊谁啊?”
沐延佳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乃至蔓延到耳后根,抬眸对上二人充满好奇的眼神,不禁咬了下唇角,脸颊越发滚烫起来,声若蚊蝇:“表姐,你跟温编修可认识?”
“哪个温编修?”聂晚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谢淑慎倒是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沐院士器重新科状元温禹行,想让其做自家女婿的事可传了有一段时间了。
起初她还觉得不可能,可如今听沐延佳这么问,难不成八字有了一撇?
沐延佳解释:“温编修就是今年的状元郎,温禹行。”
经她这么一点拨,聂晚昭立马就想起来了一张温润如风的脸,仔细想了想,和这位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顶多算个点头之交。
“认识是认识,不过不熟。”聂晚昭如实回答后,见沐延佳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随即反应过来:“你问他做什么?”
谢淑慎恼了,“不是,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什么意思?”聂晚昭满头疑问。
谢淑慎扯扯唇角,见她不似装蒜,方才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避开沐延佳的视线给她对了个口型:“温禹行在和佳佳议亲。”
“啊?”这确实是有点儿惊到她了。
稍加一思索,她就明白过来了,这定是她舅舅做的决定。
难怪那天舅母对温母会是那副态度,毕竟温禹行和沐延佳二人的身份差距实在太大,门不当户不对的……
沐延佳已经冷静了下来,面色上的红晕也渐渐消退,平淡地说:“我就是好奇,父亲为我选的人是什么样的。”
虽然母亲还未点头答应,可这桩婚事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沐家风头正盛,物极必反,必须要做出取舍来弥补阴阳,而她便是被父亲“舍”去的那个。
在能挑选的女婿名额里,温禹行已经算得上身世清白,未来可期的那一个,既能一定程度让皇上放松对沐家的警惕,又不损失沐家的利益。
拿捏毫无背景可言的温禹行,比什么都容易,好好扶持还能为沐家添砖增瓦,简直是双赢。
可是,却无一人问问她愿不愿意。
她的想法于整个沐家来说,太过无关紧要
“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长相如何,品行如何,好不好相与……我对这些全都一概不知,我真的就要嫁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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