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回想起傍晚时分撞见的那一幕,她立马就意识到二人此行的目的,心中也有了底。
看来是为了救人?
芍儿将装满酒的杯子递到沈黎安的手边,不动声色道:“这个名字倒是没听过……是添香楼的人吗?这种事应当去问妈妈才是。”
“况且,您来了,妈妈估计很快就会到。”
说完这话,她将另一杯递给聂晚昭,有意转移话题道:“您也喝一杯?”
聂晚昭下意识去往沈黎安那边瞧,尬笑着拒绝芍儿递过来的酒,生怕里头被下了不干不净的东西,给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按照话本里的套路,这种地方最容易发生女子被下迷药然后误入歧途的故事,虽说她身边有沈黎安,大概率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总归还是有危险,谨慎一些也是好的。
沈黎安没让她过多难堪,立即替她挡了酒:“不必,她不喝酒。”
芍儿也没勉强,收了酒杯,却是继续媚眼如丝般瞧着她,再次搭话:“小公子瞧着陌生,应当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
对方这神态明显就是拿她当男子撩拨,聂晚昭顿时心生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微笑带过。
恰巧这时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一道尖细的说话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应当就是芍儿口中的妈妈到了。
沈黎安并未第一时间回应,俯身在聂晚昭耳边道:“你在这儿等,有什么事大喊,我就在外头。”
聂晚昭清楚他是去交涉,乖乖点了点头。
添香楼的妈妈没得到回应,又叩了叩门锁,抬高了音量:“沈大人,是老身,听说您来了,便过来打个招呼。”
沈黎安闻声起身,掀开阻隔视线的纱帘,往外头快步走去。
与其一间间大动干戈去查,从添香楼的妈妈入手显然更快,可是结果却不尽人意
“沈大人,依老身看,这绝对是小人的诬陷,进入咱添香楼的姑娘可都是自愿的,且都是有奴籍的。”
“老身何必让人大费周折去绑一个良家姑娘,犯法不说还得罪了您,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不远不近地传入耳中,其中有沈黎安隐晦打探绿茗消息的语句,可是妈妈似乎也并不知情,连连否认是他们添香楼干的事。
聂晚昭竖起耳朵听着,心里却明白就算她不是主谋,但是身为添香楼的管事又怎么可能不知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尽管她的语气真诚到让聂晚昭不自觉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但是送到她手里的那封信件上明明写的就是添香楼。
对了,信件……
思及此,聂晚昭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收到的那封信件,可她又犹豫要不要出去露面,正当她纠结时,对面的芍儿突然开了口:“小公子,要不我去替您送一下吧?”
聂晚昭揪着膝盖上的布料,抬眸迎上她和善的笑容,不自觉就放松了警惕,将信件递给了她,“那就谢谢了。”
“小公子客气了。”
芍儿撩开帘子走出来,施了一礼后,将信递给沈黎安,“大人,您落下了这个。”
沈黎安会意,却没接,示意她将信给添香楼的妈妈。
看完信,添香楼妈妈从鼻子里冷哼出声:“您且等等,老身这就去查。”
沈黎安静静听着,没错过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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